夏世鳶這邊非常擔心的時候,而夏世裕那邊的狀況也不是很好。
“裕,你到底怎麼了?你說過你會愛我的。”
剛剛齊月想要吻夏世裕,卻被他躲開了。
“沒有,隻是還是不適應。”夏世裕說著轉身從齊月的身邊走開,來到落地窗前,站在這個角度,能將整個城市一覽無餘。
“你是不是心裏覺得對不起夏世鳶?”齊月的這個聲音帶著陰狠,為什麼都做到了這個份上了,夏世裕還那麼在乎夏世鳶。
她不甘心,真得不甘心。
“沒有。”夏世裕毫不猶豫地說道。
從他那冷冷的眸子裏,齊月看不出一絲感情,也看不出他的眼神中有夏世鳶的一絲地位。
“那你抱我。”齊月說著從床上走下來,伸手將自己身上單薄的衣裳全部褪去,就剩下的內衣。
就算是這樣站在夏世裕的麵前,她發現,眼前的這個男人一點情欲都沒有,這讓她很是不甘心,硬是走上前,伸出手將他的手拉過來,摸著自己的哪兒,可眼前的人仿佛變身柳下惠。
就是對她無動於衷,直接從她的手中抽出他的手,然後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將眼前的齊月披上,然後轉身一步都沒回頭,走出了房間。
這樣的夏世裕不是她想要的,眼神沒有任何感情,也沒有任何的欲望,仿佛就是一個聽命的傀儡。
原來這就是那藥的副作用,根本不能使他愛上自己,隻能讓他聽命於自己。
不過這樣也不錯,總比自己得不到他好。
剛剛被關上的房門,突然又被打開了,齊月欣喜地扭過頭喊了一句,“裕,我就知道……”
喊道一半,齊月突然閉上嘴巴,將自己的身上的外套裹得嚴嚴實實的,嘴角陰冷,眼神帶著怒火,對著來人吼了一句:“你給我出去。”
那個人全身武裝著,根本就看不出他的真麵目,而且他的聲音也做過一些特殊處理,聽起來就像是破布撕裂的聲音,難聽又刺耳。
“你不想要這個了?”那個人說著,慌了慌手中晶瑩碧翠的液體。
拿東西看上去非常的豔麗,但往往越豔麗的東西,毒性越強。
“難道就沒有,讓他徹底愛上我的藥?”
人都會貪得無厭的,嘴上說著這樣也行,心裏卻一直在要求別的,在一定的條件下就會提出來。
“沒有,這並不是一個神話的世界,你說的那些東西根本不存在,而且我還要提醒你已經,用藥物控製的人,不會屬於你。”
“放下藥,你給我滾!”齊月不想聽到這些話,直接拿著手邊的東西,向著那個人砸過去。
那個人冷冷一笑,將藥放在一邊的地磚,轉身就離開了。
齊月聽得出那些冷笑中的嘲諷之一,現在就算一個布朗家族的狗,都敢對自己這樣。
瞬間齊月像是發瘋一樣,將這個套房裏的所有東西都砸了一邊,心情糟糕到幾點,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到底哪裏不好,夏世裕就是不喜歡自己。
不不,這都是夏世鳶的錯,都是她的錯,如果她沒有對裕說什麼,為什麼裕會討厭自己,明明以前的裕對自己很好,這一切都是夏世鳶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