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們丹坊煉製不出來的,未必我煉製不出來!”吳雙冷笑了幾聲。
“哈哈哈!開什麼玩笑?宗門丹坊都煉製不出來,他一個臭小子能夠煉製出來?開什麼玩笑?”
周圍所有的人都開始竊笑了起來,一個個滿臉期待的等著看好戲,甚至有一兩人直接出言嘲諷了起來。
“就是,這吳淵可是那吳應長老的徒弟,說起這吳應長老,可是整個天韻國都少有的地階中品煉丹師,不少的家族都是萬金難求一丹!像如今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混小子居然敢口出狂言?”
聽到這話,吳淵更加自信的抬起了頭,一臉倨傲的說道:“沒錯,我就是說你絕對煉製不出來!”
“要知道,我吳淵不過二十五歲,便已經達到了黃階極品煉丹師的水平,你一個黃階中品的煉丹師,也敢與我比?”
“曾經有多少人在我麵前口出狂言!可惜,最終他們都敗在了我的手下,都知道了自己的能力有多局限,你,也不例外!”
吳淵一臉的倨傲之色,引得周圍眾人的一陣羨慕。
“是啊!吳淵師兄可是得到院長親自封賞的丹坊宗師!這個小子算什麼東西?也敢與吳淵師兄比鬥?”
“哼,粒米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笑話!”
眾人一陣冷嘲熱諷,而吳雙則是一臉的平靜。
“哦?是嗎?劍嵐兄,可否將丹方取來一看,我要與這位吳淵兄,口頭對陣!”吳雙眯起眼睛看向身前的吳淵,冷靜的說道。
“哼!既然是這樣,那我吳淵便與你比上一比,今日,我吳淵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吳淵嘴角上浮起一絲冷笑,極為不屑的說道。
這所謂口頭對陣,便是以彼此煉丹的知識憑借一個丹方比拚手段知識,這種比對方式,對煉丹知識的要求相當的高!
“二位請看。”劍嵐也不推辭,便取出了一張羊皮紙,上麵用特殊的藥水撰寫著一種丹方。
吳雙接過來一看,當時就笑了出來。
這丹方,係統給他的煉丹知識裏麵就有!
隻見到羊皮紙上寫著這樣的丹名:“九竅玄清丹!”
此丹一共有三等,通三竅為下等,通六竅為中等,通達九竅,才是此丹的完整模樣,雖然是黃階中品的丹藥,但因為其需要通達九個通竅,這丹的難度,甚至於超過了一般的黃階極品丹藥!
“難怪丹坊煉製不出來,想要通達九竅,不但是對煉丹的手法知識要求極高,對丹爐形成的火焰,有要求極高!”想到這裏,吳雙便暗自輕笑了幾聲,憑他的完整無比的煉丹知識,怎麼會輸給他?
那吳淵輕輕的看了幾眼丹方,便萬般不屑的說道:“煉製此丹要通九竅,至少需要以地階的聚靈琉璃火煉製!配以二十年份東玄草,四十年份戊戌木,四十年份辰陽草,加之金木水火土五元一階一品道紋珠!東玄草有解奇毒之功效,戊戌木有壯體之奇能,但二物性質偏寒,需要配以一株少陽之草辰陽草!配以金木水火土五行道紋珠,施以混元靈氣,煉製九天九夜,一晝夜生一通竅!方可成九竅丹!”
這吳淵說得口若懸河,將煉製中的各種需要的配比以及藥物的性質說得一清二楚,這就算是傻子也能聽得出來,他對丹藥的研究,卻是是名副其實。
“好!好,不虧是我的好徒兒!”自遠處傳來一個人的聲音,眾人齊齊側目去看的時候,居然是這吳淵的師父,大名鼎鼎的地階中品煉丹師,吳應!
“居然是吳應大師!”
“嗬嗬...這下這小子可要出醜了,在吳應大師的麵前班門弄斧,簡直就是笑話!”
那吳應生得皓首祥眉,通體白衣飄飄出塵,單手背負,昂首闊步,一步一頓,頗有架勢,好一副高人模樣。
“好徒兒,說的沒錯,若不是此丹藥所需的辰陽草早已經在百年之前絕跡於大陸之上,不然我們宗門丹坊早就煉製得了!何須你劍嵐在這裏懇求他人?”
眉目一挑,這吳應滿臉不屑的看向了吳雙、劍嵐二人。
“原來是吳應長老,怎麼,您今日怎麼有次閑情來到這裏?”劍嵐拱手說道,麵色中頗有幾分仰慕。
“嗬嗬....聽聞有人搶我宗門丹坊的生意,老夫故此前來一看,誰知道過來一看,居然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嘴角輕蔑的一撇,吳應這一開口,便引起了眾人的起哄。
“嗬嗬!沒錯,不過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居然也敢冒犯吳應大師的威嚴?”
“小子,你可知道,吳應大師可是宗門中的首席煉丹師,在他的麵前說煉丹?難道你是覺得你比吳應大師還懂得多不成?”
眾人你說一句,我說一句,簡直就像是在興師問罪一般,惹得吳雙一陣的厭煩。
“嗬嗬....大師果然就是大師,走到哪裏,都有人仰慕啊!”吳雙陰冷的說道,這話聽起來,不像是誇獎,反而是像在嘲諷。
看著眾人這使勁拍馬屁的樣子,吳雙簡直幾欲作嘔,特別是聽到辰陽草三個字的時候,更是差點笑出了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