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雙看著眼前的這信良相原,手中握緊了那柄鬼切名劍,皺緊眉頭,嘴角牙關緊咬,似乎是一副仇大苦深的樣子。
但不過,吳雙與對方的仇怨,似乎是不值得他如此對待,再看著庭院道場之中的種種破敗跡象,顯然是出了什麼不可揣測的大事情。
既然如此,對方的態度,顯然是在為另外一件事情所愁苦。
不過這與吳雙沒有多大的關係,他此行的目的,便是要找這信良相原再一次的過招,一決勝負,以報那一劍之仇!
“信良大師,我不管你這裏是出了什麼事情,這也與我沒有關係!但不過,當日你斬我一劍,今日,必然要受我一刀!”
說罷這話,吳雙斷然沒有絲毫的猶豫,便將背上的鳴鴻刀抽出來,刀身一亮,在眾人的眼前閃過一道鋒利之極的刀意!
鳴鴻刀本就是上古神刀,如今雖然是失去了太多的神效,但是光憑這刀身之上的道道縱橫不息的刀意,便已經足夠在場的眾人斷喝一聲!
“好刀啊!”
正中為首的北辰一刀流劍道大師範,宮本武藏大師在見到這柄刀的時候,登時便露出了一抹貪婪之極的神色!
想他宮本武藏縱橫東瀛諸國劍道多年,什麼樣的名刀名劍他沒有見過?
但如今,吳雙手中的這柄通體透露著刀意,宛若有自己意誌的鳴鴻刀,無異是讓他流露出了幾分驚異的神色。
別的不說,此刀的來頭便是不小,傳聞,這乃是與上古軒轅金劍同為一爐而出的神刀,隻可惜,刀氣太勝,刀身化作兩隻飛鳥各自飛去。
也不知道,吳雙手中的這柄鳴鴻刀,是哪一隻飛鳥化作,如今又剩下了幾分威力?
光是憑借吳雙在那一場刀身記憶中所見到的鳴鴻刀的威能,便是這天地也不在它的威能之下,顯然,這刀的威力,遠不是這東瀛小國之中,所鑄造出來這些破銅爛鐵可以比較的。
“嗬嗬,小子,就是你也想來挑戰信良大師?也不掂量掂量你的本事!”
宮本武藏厲喝一聲,莞爾抓起了手中的長劍,自道場中一躍而下,這一躍,有猛虎下山之氣勢,雖然老頭白發蒼蒼,卻是驀然間,讓吳雙感到了一種威猛霸道的氣勢!
“哼!便讓老朽來討教討教一下閣下的高招!”信良相原沒有出手,不過眼前的這個宮本武藏,卻是安耐不住了。
“隻不過,既然是比試,那也要有些彩頭!小子,我看你渾身上下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這刀,卻是一柄好東西,若是放在你身上,卻不是浪費了?小子,若是你敗在老朽的手裏,這刀,便交給老朽保管,也免得這等好刀落在了一個廢物手裏!”
宮本武藏的話自然是咄咄逼人,絲毫不給吳雙麵子。
聽到這話,吳雙還沒有開口,身後的雪胭卻是滿臉怒意的罵道:“臭老頭子!你說什麼呢!你明明就是貪圖哥哥的刀!還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的,你騙誰呢!哥哥!打他!打得他滿地找牙!看他還怎麼胡言亂語。”
吳雙低頭撫摸著雪胭的小腦袋,笑著說道:“前輩好算計呀,想要在下的刀,便直說嘛,在下自然是知道在下配不上這等好刀,不如,便送給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