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紅色的道紋被他收了起來,凝聚成一顆道紋珠,放入了儲物袋中。
而這塊令牌是木製的,通體紅色,上麵還刻著道紋,裏麵似乎藏著什麼信息,當吳雙拿在手中的時候,上麵還有一股熾熱的感覺。
而麵前這個男人隻是頃刻間身體便化為了一堆的血水,著實讓人覺得詭異。
“師父,這令牌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上麵的道紋好像有些不對勁。”
周柄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說道。
吳雙點了點頭,這個令牌的確有些問題,光是這道紋,就已經說明了這令牌的重要性。
能把道紋刻在令牌上麵,並將信息封印在其中,這等手段雖然不算非常逆天,但卻是精妙無比。
前麵幾個正在逃亡的人,看到吳雙竟然一刀就把他給劈死了,頓時身體停了下來,很震驚的看著他們。
吳雙倒是覺得詭異,這幾個人好像並非是逃亡一樣,他們的目光哪怕非常恐懼,也一直盯著他的令牌,似乎不願意離開。
“看樣子這個令牌倒是有些意思。”
吳雙嘴角笑了笑,然後走向他們,頓時那幾個人向著兩旁想要逃走。
隻是他們幾個都是道紋境的武者,又怎麼會是吳雙的對手。
隻是幾個呼吸,他們就全部跪在吳雙的麵前,麵露驚恐的看著吳雙,確實一個字也不說。
正常情況來說,麵對這樣的情況,他們肯定會跪地求饒,但他們卻是異常的冷靜,越是這樣我越覺得有問題。
“你們是從哪裏來的人?”
吳雙冰冷的問道,他對這個令牌本身不感興趣,隻是願意讓這些人逃亡或者追殺到血地的東西。
應該也不是什麼普通的東西,如果有什麼用處的話,他也不是不可以拿來利用。
手段自然是越多越好。
其中一個紅色衣服的人,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們是從南域來的人,是為了追捕這個叛徒。”
這個人說完以後便觀察起吳雙的神色,並沒有多說。
“南域?”吳雙皺起眉頭,他就是南域之人。
不對呀,若是南域的方向,那豈不是說他走錯了地方,自己要去前往東域。
不過想到這血地的時間不可能是錯誤的,那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眼前的人在撒謊。
不過現在他對這些沒有興趣。
這道紋他也不敢隨意的去破開,誰知道裏麵有什麼東西。
“告訴我,這令牌之中是什麼東西?”
吳雙的話一出,那個男子明顯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目光不敢直視,四處躲避。
“這隻是一個秘境圖…”那個男子小聲的說道。
見這些人並不想說實話,吳雙準備轉身離開,也不想跟他們耗下去。
管他有什麼秘密,拿出去再說吧。
至於這幾個人的死活跟他也無關。
將臣和周柄看到師父準備離開,也跟了上去,隻是這時候突然那幾個人暴動起來。
原本隻是道紋境,但這幾個人當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卻是爆發出了不弱於靈台境的強大道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