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啊,白天化了妝晚上再卸妝就長的不一樣了唄。”我不假思索的說道。
哥哥一臉無奈的說:“大妹子,都啥時候了還開這玩笑。”
我打頭陣,他們倆尾隨跟我一塊進去,這屋子的裝修不錯,一看這哥倆就身價不菲,我以前住在村裏的屋子跟他們家一筆連茅廁都不如,屋裏很黑,我有點看不清,想讓他倆把燈打開,這倆人一個勁朝著我擺手,難道開燈還有啥禁忌?
這別墅是個三層的複式,屋子很大,一樓還有一個遊泳池,我轉了一圈沒發現有人,屋裏很靜,我問兄弟倆:“您家大娘在哪屋,我過去看看。”
哥哥立馬臉色慘白指著樓上,顫顫巍巍的說:“二、二樓。”
我真是不明白什麼事能把兩個大老爺們嚇成這樣,我順著樓梯上去,二樓的房間我都找了一遍,根本沒有人,我轉身問:“哪有人啊?”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兄弟倆竟然不在了,我喊了兩聲也沒人應,這時候我聽見走廊盡頭的屋裏有腳步聲。
我摸黑往前走,嘴裏喊:“大娘?”仍然沒人應,盡頭的屋子應該是個臥室,床上的被子翻動過,應該有人剛剛在睡覺,借著月光,我看到臥室的床頭上擺著一張照片,一個年輕的女人摟著兩個孩子,孩子的眉眼跟剛才那兄弟倆相似,我猜照片中間那年輕的女人應該就是他們的母親,照片中的女子很漂亮。
我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就是在對麵的牆上看見了一個神龕,神龕蓋著黃布,一般上了歲數的人都喜歡供奉些神明,為了顯示尊敬,我朝著神龕拜了三拜,然後慢慢走上去掀開一看,裏麵並沒有神像,而是一截毛茸茸的東西,有我手指那麼長,我頓時皺起眉頭,還第一次看見有人供奉這個東西。
我剛想上去摸摸,此時身後忽然聽見一陣咳嗽聲,我回頭一看,在門口處有一個黑影,他的影子被月光照進了屋裏,隻是這影子有點奇怪,根本不是人形,而是近乎橢圓形的一團,見我走過去,那團影子忽然拉長消失了。
我愣住了,剛才咳嗽的聲音聽上去好像是老人的,我又在屋裏屋外找了一圈,根本沒有人在,我走出別墅外,見兄弟倆人的車已經開走了,我暗罵了一句,這裏雖是市中心,但是別墅區裏不讓出租車進入,裏麵七拐八繞的想出去也費盡,看來今天隻能在這別墅裏呆一宿了,反正也快亮天了。
我走到一樓,在沙發上坐著,因為實在太累了,迷迷糊糊竟然睡著了,我感覺有股亮光刺進眼睛裏,我以為亮天了,睜開眼睛一看,不太對啊,外麵依然黑漆漆一片,隻是客廳的電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沒有任何節目,一片黑白的雪花。
我本來想起身看看屋子裏的情況,卻發現在電視機的屏幕下方反射出一雙綠色的眼睛,看那位置應該就在沙發的後麵,有什麼東西在我睡著的時候一直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