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怡歎了口氣說:“爺爺,你趕緊吃飯吧。”左雲德其實也挺可憐的,想到自己的爺爺現在不知道在哪,我也莫名的有些失落。
吃飯的時候我隨口問了句:“今天你帶爺爺去醫院了?”
左怡一臉詫異的說:“沒有啊,我陪著爺爺一直呆在家裏,沒出去過。”我有些驚訝,不過想想當時對麵樓有點黑,看不清也正常,畢竟人有相似。
吃完飯,我跟左怡說:“今天我跟你睡在一起,要是碰到了那個鬼我就收了她。”左怡很是高興。
西瓜姐一臉無奈的說:“那我怎麼辦,不行,人家也害怕。”我真是拿西瓜姐沒辦法,她好歹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在西瓜姐的軟磨硬泡下,左怡終於答應我們三個人睡在一起。
左怡擔心那吊死鬼去找他爺爺,我便去左雲德那屋貼了子午驅鬼符,誰知道讓左雲德看見了像發瘋了一樣撕去了我的符咒,嘴裏還不停的說:“我進不來了,讓我進來。”老爺子滿臉青紫,鬧了好一陣子才消停,左怡給他吃了藥,左雲德這才睡下,她歎了口氣,趁著我們不注意的時候抹了抹眼淚。
我跟西瓜姐有些不忍,可惜毛先生不醫人,如果李大夫在的話也許會有轉機,晚上我們三個人擠在一個床上,還好左怡的床夠大,西瓜姐懶洋洋的支使我去拉窗簾,我不情願的起來,發現對麵別墅依然亮著燈,有個人一直跟我招手,我覺得不太對,天太黑,我眯著眼睛看了半天,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對麵別墅朝著我招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左怡的爺爺左雲德,我立馬想起來,昨天晚上是他,在醫院是他,今天晚上又是,我趕緊起身去左怡爺爺的屋子查看,老爺子好好的躺在床上,因為藥的作用一直在打鼾。
我有點懵了,左怡看出我不對,趕緊問:“吳天你怎麼了?”
我轉頭問左怡:“你爺爺可有什麼兄弟?”
左怡搖搖頭,說:“應該是有,但是很多年不聯係了,已經斷了來往,自從我記事起就沒見過。”
我又朝著對麵別墅看去,對麵的屋裏那個老人依然朝著我揮手,我指著他的方向問西瓜姐和左怡,“你們能看見什麼?”
兩個人麵麵相覷了半天,都是一頭霧水的搖搖頭,西瓜姐說:“對麵開著燈,拉著窗簾能看見什麼?”
我忽然想起來左雲德嘴裏一直說讓他進來,他進不來了,難道這個人才是左雲德?那屋裏躺著的人是誰?
我趕緊衝出了房間,朝著對麵的屋子過去,剛一開門,看見一個人在我們門口燒什麼東西,見我出來,趕緊往前跑,看她的身影是個女人,身上圍了一塊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