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個保安似乎精神有點問題,平常人遇見這種事情早就嚇死了,他卻很淡定的說出來,還告誡我們不要去,好像是很平常的事情一樣,若不是裝瘋賣傻,就是真的高人。
赫連雲看了一圈,拍了拍那牆壁,說:“牆壁是死的,左雲德老爺子一定是被人騙來的,他們的目的就是左怡,可能是因為左怡兩重純陰女的命格,像左怡這樣,幾乎百年都碰不到一個。”
我們三個又回到了房間,徐白的意思是等晚上時候我們去探探4樓,因為很多時候,隻有在晚上陰氣重的時候,才能看見我們想要的東西。
回到屋子,剛一開門,我們三人都嚇了一跳,在屋子的牆上,有三個大大的紅字:滾出去。那三個字應該是剛剛寫上去的,紅色液體還沒幹,正字往牆下麵流,徐白上去聞了聞,鬆了口氣說:“不是血。”
我也鬆了一口氣,這門鎖的好好的,這人是怎麼進來的,我想了半天想不明白,想問保安要監控看看,那大哥又是詭異的一笑,然後說:“監控壞好多年了,根本沒人修。”這一句將我們打發了。
我又跟保安打聽他有沒有看到左怡,保安連連擺手,我將屋子裏的紅字跟保安說了,他居然驚訝的哦了一聲,然後什麼都沒說。不停的上下打量著我,我覺得保安怪怪的,沒什麼繼續說下去的價值,便走了。
徐白說幫我們守門,讓我們倆睡一會,估計今天晚上又沒得睡了,我有些不放心,就在床頭貼了一張沈承畫的鎮鬼符,還是在陰司的時候,西瓜姐給我的。
白天睡覺總是沒有晚上那麼安穩,睡著睡著,我就老聽見有人穿高跟鞋走動的聲音,平時這大樓裏靜悄悄的,總共也沒有幾戶人家,我怎麼聽都感覺這聲音好像是從樓上傳來的,可我們樓上不是沒人住嗎?連屋子都沒有。
我撲騰一下坐了起來,想仔細聽聽,這可把徐白嚇壞了,拿著桃木劍朝著我走過來,說:“被附身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附你妹,樓上好像有聲音。”
徐白鬆了口氣,說:“早就聽見了,走了一個多小時了,別管了,你再睡一會,晚上再說吧。”
我壓根就睡不著了,見赫連雲睡得正香,也不想打擾他,就小聲跟徐白聊天,徐白一邊擺弄著手裏的符咒,一邊問我:“吳天,如果你有一天發現沈承其實並不是因為愛你才成親的,其實是另有所圖,你會如何?”
我對這個問題有些無語,我相信沈承,再說我身上有什麼可圖的呢?權勢地位沈承都有,而我有什麼呢?我苦笑了一聲,低聲說:“徐白,我很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很多事情看在眼裏,作為朋友我勸你別把經曆浪費在我身上了,赫連雲也是個很好的姑娘。”
說實話,赫連雲長的漂亮,性格又好,也是我為數不多可以相信的人,徐白歎了口氣,說:“小天,很多事情我知道,卻又不知道怎麼跟你說,現在這形勢隻怕說了你也不相信,隻會覺得我在挑撥你們的關係,沈承這個人心機深的可怕,不管是你我,或是三大世家的誰,都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