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甩了甩手,顧安一個眼神都不給瘋狂的男人,她好像想要把髒東西給甩掉了一樣,對著沈離越一頓的冷嘲熱諷,故意裝出來自己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他比你好多了,器大活功夫棒!等我找到他我一定會記得邀請你參加我們的婚禮。”
顧家。
顧安安靜的癱坐在沙發上麵,她的臉色看起來有點蒼白和憔悴。
有的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即使她洗了一萬遍的澡都沒有辦法把那些痕跡消除幹淨。
即使再痛苦生活依舊在繼續,顧安不是小孩子了,她是顧家的長女,這種身份地位帶來的經曆有好有壞,她比誰都要清楚。
照片的事件一定要解決,但是,顧安也絕對不會對沈離越那種人渣姑息養奸,“第一步就是要把事情控製住,盡量把顧家的損失降低,最小的損失是什麼?”
顧安咬住了嘴唇,嬌美的側臉上麵出現了一抹淩厲,顧家的家訓就是不能去做一個無能的人。
難道真的要嫁給一個陌生人嗎?
冷笑的狠戾出現在顧安的眼中,陌生人又怎麼樣,沈離越還是她以為的大好人可以過一輩子的好人,結果呢?
抬了抬視線,顧安看到了一幅字,那是她搬出來之後父親親手給她寫的。
人的一切痛苦,本質上都是對自己無能的憤怒。
顧安垂下了濃密的睫毛,下巴抽了起來,呈現出來一種攻擊的弧度。
顧家從來都沒有一個無能的孩子,她絕對不能對沈離越這個人渣認輸。
沈離越,你給我的等著!
思考了好幾個小時,想來想去,顧安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裝下去了,顧安想到了最小的損失就是她要嫁出去!
而且必須要嫁給那天晚上的男人。
隻有她和那晚上的男人在一起了,沈離越才沒有任何的機會要挾他們,隻是,那個男人到底在哪裏?長什麼樣子?叫什麼?
不管是威逼利誘,顧安相信自己也不會比嫁給沈離越這個人渣倒黴了。
腦子裏突兀的閃過了那人如同優雅的鋼琴聲一樣的黯啞低沉的聲音,還有那一身矜貴的期許,眸子不自覺的顫了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拚了!
所以,第一步就要找到那個男人。
想到自己待過的酒店的名字,顧安拿起了手機,可是,她呆住了,該死的,她走的太慌亂了隻記得門牌號,就連那個男人到底長得什麼樣子都是模糊的!!
這樣到底怎麼找人?
顯然,總統套房的客戶的隱私他們是不會告訴她的,難道還要去買通裏麵的關關道道。
顧安也不想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顧安嬌美的眼角眉梢都出現了嚴肅和認真,她必須要做一個計劃出來,盡量的把這次意外帶來的影響降低到最低最低。
顧安這邊著急著找人,沈離越那邊也很著急,他們以為穩穩的計劃因為顧安的拒絕而變得如同一個笑話。
賠了夫人又折兵,沈離越越想越煩躁!
該死的,雖然他一直嘴裏說著自己討厭顧安,但是,一想到顧安竟然被別人給占有了,他又各種的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