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台堯的腳步悄然的移動著,他就要如同出閘的猛獸一樣的朝著自己的獵物撲過去了……
顧安的小臉上麵的緋色越發的醒目張揚。
對視了一眼,他們的呼吸開始交錯,詹台堯一雙淩厲的眸子揪著顧安,他微微的張開了雙手。
“詹台先生,車子準備好了。”
就在他們一觸即發的時刻,猛地出現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清朗的男中音,顧安的理智一瞬間就回來了,刷的一下臉蛋整個都在發燙,剛才他們到底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什麼啊!
帶著一點落荒而逃的味道,顧安飛快的走在了前麵。
來人似乎知道自己打斷了什麼,隻見他無奈的朝著詹台堯攤開雙手,完全的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副完全是為了你好的口吻,“抱歉,詹台先生,這裏真的不是什麼好地方。”
這一點毋庸置疑。
一瞬間,詹台堯眼底的墨色微微的泄露了一些冷氣,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轉身走向了顧安離開的方向。
剩下西裝筆挺的青年摸了摸鼻子笑了,還說隻是一個女人,這幾天因為找不到顧安這個女人,他可是吃盡了苦頭,還好,這會兒顧安乖乖的自投羅網,要不然,他們這些給詹台先生打工的隻怕還要繼續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了。
不過,詹台堯明顯的占有欲誰都看的出來,那個女人人的身份也需要好好的調查一下了,推了一下架在鼻梁上麵的眼鏡,青年也施施然的走了過去。
他可是司機,就算他們走的再快還不是要等著?!
黑色加長的雪佛蘭敞篷車緩慢的在公路上遊走,微涼的冷風打在了顧安的臉上,她側過視線,一隻手簡單的撩起了耳邊的長發。
詹台堯修長的手指不經意一樣的朝著顧安的長發繞了過去,勾住了一小束,扯了幾下,好像在鬱悶剛才被某人打斷了的事情。
顧安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其實,她的頭皮有點疼。
正襟危坐的女人看似乖順溫和,詹台堯的視線如同染了火焰,他就這麼享受著顧安對他的閃躲和試探,他是個聰明人,自然早就發現了顧安似乎對他有所求。
這一點,很好。
沒有人可以逃過欲望,這句話之前詹台堯不相信,不過,眼前的小女人出現了,他就相信了。
顧安慌亂中故作鎮定的招人模樣,讓詹台堯覺得即使自己跟如同他一直恥笑的的烽火戲諸侯的傻缺帝皇一樣做出一些根本就不像是他會做的事情也沒什麼。
沉默的視線仿佛變成了鉤子,這一刻,詹台堯發現自己身體裏麵的欲望如同一隻沉睡著的野獸一樣的徹底的醒來了,它叫囂著焦躁著想要吞噬掉眼前的嬌美可口的獵物……
他的獵物。
骨節分明的手指猛地勾住了顧安的發尾,將她一寸一寸的朝著自己的方向拉了過來。
西裝青年默默的再一次推了幾下眼鏡,然後,非常的自覺的就把車子裏麵的隔離板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