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的是一個男友,是一個以結婚為目的交往的男人,是一個可以讓她的生活重燃無限可能的丈夫。
程儀安深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便將自己的落寞通通收回了肚子裏,她相信,以自己的聰明才智,對付一個顧安是綽綽有餘的。
如果詹台堯無法放棄顧安,那麼她就多下一些功夫,讓顧安心生自卑,自動自發地退出這場三角關係。
“阿堯,今天你開車嗎?”程儀安隨口問道。
詹台堯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拿出車鑰匙。
或許沒有哪個男人是不愛車的,詹台堯也不例外。顧安跟在詹台堯身邊,走到了他的私人車庫,望著這滿車庫的豪車,一時迷花了眼。
“這些車都是你的嗎?”顧安問道。
詹台堯覺得自己在麵對顧安時總有些頑劣,與過去的自己截然不同,他笑著湊到了顧安的耳邊,“以後就都是你的了。”
他看著顧安臉頰上飄上一抹紅暈,瞬間覺得心滿意足。
“顧安,你別看阿堯看起來那麼冷酷,實際上很孩子氣的。以前他房間裏都是汽車模型,後來長大了,就開始買真車。以前有一段時間,他還試過在鹽未山上和別人飆車呢。”程儀安喋喋不休,說的都是自己對詹台堯的了解。
顧安望著詹台堯,一時之間覺得難以置信。他怎麼都無法將這個在眾人麵前麵無表情的男人與愛好飆車的少年聯係在一起。
她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你居然會飆車!”
詹台堯打開車門,坐上駕駛位,冷聲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係安全帶的時候,詹台堯的眼神愈發漠然,他冷著臉,想起了一些不堪回事的往事。詹台堯是不願意承認那一段過去,的確,在他最脆弱難過的時候,他曾經叛逆過一段時間,那是他最不願意想起的回憶。
因為那段過去,背負著很多很多,有死亡,有不忍,還有種種的遺憾。
程儀安透過車窗,看了看詹台堯的表情,再瞄了一眼似乎一頭霧水的顧安,不自覺扯起了唇角。看來顧安不知道這件事情,這麼一來,是不是可以說明,詹台堯對她根本就沒有這麼信任?
“他怎麼了?”顧安指了指駕駛位,小聲問道。“好像生氣了。”
就是傻子都看得出來,詹台堯在聽見程儀安說完那一番話之後,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顧安從未見過如此陰鬱的詹台堯,此時此刻,她覺得這個男人對她來說是陌生的。
程儀安擺擺手,一臉無所謂道,“沒事,間歇性抽風了。等你和他熟了就知道了,他總是這樣,以前我不了解他,經常被他嚇得夠嗆。”
程儀安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做了個驚魂未定了表情,顧安忍不住笑了起來。
“上車。”詹台堯打開車窗,淡聲道。
顧安下意識往車身的右門走去,隻見程儀安先她一步,打開了副駕駛位的車門。
她立馬識相地往後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