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也是,容我好好的想一想,該要你怎麼好好的補償我一番,才能抵消被你踢到的代價,我這個受害者可是受到的傷害不清。”晉郎文自己點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似乎真的是正在苦思冥想該怎麼要顧安即不要花錢又可以要顧安力所能及的補償她的法子。
顧安聽到晉郎文一口一個受害者,一口一個自己踢到了他,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已經快要生繭子了,晉郎文說的不累,她都已經聽的累了。
雖然,的確是她的錯,不小心踢到了晉郎文,可是這個心眼比麥芒還有小的家夥,也不至於總是把那幾個關鍵詞給掛在嘴邊吧!
還一直都在提醒著她,難道還怕她給忘了?
小心眼的家夥。
果然,她認識的這幾個男人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竟是給他們男性同胞丟臉,詹台堯是,陳助理是,現在連晉郎文也亦是。
那一句俗話怎麼說來,天下烏鴉一般黑,都是一樣的貨色啊。
這邊,顧安在心裏靠山誹腹著詹台堯,陳助理,晉郎文這幾個男人時,那邊的晉郎文一直都沒有發現,還一直都在苦思冥想的想要顧安怎麼補償他。
顧安看著晉郎文這麼費勁的想著主意,不僅感覺像晉郎文這樣令人堪憂的智商,如果真要是要他想出來,恐怕這也不知道要想到什麼猴年馬月。
無奈地搖搖頭,拍了一下晉郎文,打斷了他的苦思冥想,引起晉郎文的注意:“喂,傻兒子,你想出來了嗎?”
顧安直接把心裏對晉郎文的稱呼直接給叫了出來,意識到自己再說什麼,顧安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看向晉郎文,看到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在說什麼,也就鬆了一口氣。
如果要是被晉郎文聽到她給他的稱呼,恐怕以晉郎文的智商又要一頓的糾纏,為了可以讓她自己清閑一些,她還是不要小心點為妙,在心裏想想也就好了,實在不應該直接說出來,再怎麼著,也應該用著一點點婉轉的發生表達出來。
“你說什麼?”可能因為晉郎文太過的專注,所有並沒有聽到顧安對他的稱呼。
顧安怎麼可能會傻到去承認對晉郎文的稱呼,裝作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對著晉郎文擺擺手,搖搖頭,就好像是真的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沒有啊,就是再問你,你想出來法子沒有?”
傻兒子。
晉郎文又是想了一下,看了一眼顧安道:“想倒是想到了一個,就是不知道不會不會配合。”
還真讓這個傻兒子想到了,真是奇跡啊。
顧安點點頭,朝晉郎文揚揚下巴:“說吧,是什麼法子,隻要不是太過過分而且還是我盡所能及的,自然是要會很配合你。”
自己做過的事情終究還是要她去負責,雖然一開始她是像著怎麼逃脫晉郎文的追究,可是現在已經逃不了了已經被晉郎文給逮到了,她也就沒有必要再逃避,還是好好的接受現實。
誰讓她現在獨自一個人而且又是身無分文,實在是沒有辦法逃啊。
現在詹台堯都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還不見他的影子,所以,她也就不在抱著希望,所以還是認慫的好。
“我自己一個人來夏威夷,也沒有一個人陪著,這樣好了,反正現在你也是一個人,沒有一分錢,不如我們就結伴而行,你的吃喝住行我包了,這樣一來我們兩個人在這個地方也不會感到太過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