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淩晨,顧安是被渴醒的,正在睡夢中的她,感覺自己的嗓子就像是要燒著了一樣,又幹又難受,因此,即使在怎麼累,在怎麼難受也不得不起來喝水。
顧安努力的睜開眼睛,看到房間裏很是昏暗,隻有一盞壁燈開著,努力的散發著弱弱而又溫柔的光芒。
顧安朝身邊的詹台堯的睡的位置看去,發現身邊已經沒有了詹台堯在身邊?顧安有一些奇怪,看了一下時間,發現也不過才淩晨四點多。
顧安摸了一下詹台堯睡著位置,發現已經沒有了餘溫,已經有一些涼了,看來詹台堯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了。
這個時間,他能去哪裏?
顧安心裏不僅冒出來一點兒疑惑,動了一下子身子,感覺身上的酸痛一陣一陣的襲來,卻沒有那種黏逆的感覺,很是舒爽,看來詹台堯已經給她洗好澡了。
顧安心裏帶著疑惑,從床上起來,慢慢的下來床,四處在房間裏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詹台堯的身影。
不知道怎麼回事,顧安總是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她一時又找不到頭緒,心裏不僅更加的疑惑。
顧安走到廚房到了一杯水喝下,感覺嗓子已經舒服了不少,又轉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詹台堯。
顧安現在還記得在自己睡過去之前,還記得詹台堯在她耳邊說的那些話,讓她離那一些男人遠一些,因此,顧安的就是通過這一句話,知道自己找晉郎文幫自己演戲已經成功了,詹台堯的確生氣了。
可是這並沒有讓顧安感覺到開心,反而此時此刻因為一直找不到詹台堯而感覺有一些酸澀,還帶了一點點的不安。
顧安知道這種不安來自於何處,是不過是詹台堯沒有在她身邊罷了。
試問一個女人在一個陌生的城市醒來,身邊熟悉的人,卻不在房間,再怎麼膽大的人應該也不會心裏沒有波動的。
更何況,在這個時候,詹台堯的更是沒有可能去工作,暫且不說現在不過就是淩晨四點多以詹台堯的性子也不會這個時候去工作,而且在早已經來夏威夷之前,詹台堯已經吩咐陳助理的把所有的工作都給處理完了,就是為了能有一個好的假期。
所以,這個時候的詹台堯不可能去工作,為了驗證這一個猜測,顧安還去了房間裏的的書房,果然詹台堯沒有在哪裏。
不知道是什麼促使著顧安,顧安走去了房門,她想要找找陳助理問一問,倒地是一個怎麼回事。
顧安知道,一般陳助理出來都是住在詹台堯不遠處的房間,所以,顧安徑直的出了房間朝前走去。
因為,詹台堯住的房間屬於總統套房?所以,在這一層都是很安靜的,而且這個時間點也比較早,所以,走廊非常的安靜,除了顧安走路的腳步聲,也就她的呼吸聲。
走廊頭頂的燈,很是明亮,把走廊照的一片明亮,即使這個時間點,所有的一切都很是安靜,可是顧安一直心裏掛念著詹台堯,所以,也沒有感覺害怕或者什麼。
顧安其實在內心深處是在暗暗罵著自己不爭氣,明明白天還一直在生著詹台堯的氣,甚至連看都不想看到他,可是這個時候,一時找不到他,又會忍不住為他擔心。
他一個大男人能有什麼事情,而且詹台堯的身手顧安還是很了解的,一般的人都不會把詹台堯的給怎麼了,所以,顧安明明知道自己擔心詹台堯幾乎可以說的白白但心,可是她就是控製不了自己的心,就會莫名其妙的擔心著詹台堯。
顧安走過來幾個房間,當又要走過一個房間的時候,顧安看到自己剛剛經過的房間門開著,有一絲絲的說話的聲音,從門裏麵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