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姐的這種樣子明顯是毒癮犯了,比那天吸過毒之後更加的嚇人,那一瞬間我真就被她嚇懵了。
琴姐的聲音讓其他人停止了嬉鬧,全都朝我們圍觀了過來。
“快給我藥!快!還傻愣著幹什麼?!”琴姐本來就很大的雙眼,現在瞪的都快從眼眶中出來了,她的雙手就沒有離開過我的胳膊,我的胳膊被她抓的鮮血直流,疼的我是眉頭緊鎖。
我是個一清二白的人,到哪裏去給琴姐找白粉,對了琴姐的包裏有。
這麼一想我趕忙說道:“琴姐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藥。”
琴姐根本沒有放手的意思,嘴裏一直重複著一句話:“藥,我的藥,快給我!”
她不鬆手我怎麼去拿,而且看琴姐的樣子已經失去了理智,估計根本聽不進去我的話。
就在我手足無措的時候,琴姐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牙齒瞬間咬破了我的皮膚,陷進了我的肉裏,鑽心的疼襲入了我的腦海。
“啊……”我的嘴裏發出了痛苦的聲音。
“藥來了。”也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然後一袋白粉出現在了琴姐的眼中,她鬆開了嘴,抖動的十分厲害的雙手拿過了那一袋白粉。
她一邊喘著氣,一邊張著嘴,嘴角的血跡是那樣的顯眼,讓她看起來很嚇人。
琴姐打開了袋子,結果由於手抖的太過厲害,將裏麵的白粉全都灑了出來,遊泳池的邊上全是水,那些白粉掉在地上馬上就會消失。
“藥!我的藥!”琴姐喊了一聲,然後趴在了地上,去舔那些灑落的白粉,說句難聽的,此時的她真的很像一條狗。
我不忍看她這個樣子,所以閉上了雙眼,內心是在接連不斷的歎氣。
“哎……雖然不知道琴姐是怎麼染上白粉的,但是教她吸毒的人,真的是十惡不赦,這種人就該下地獄!”我暗自說道。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趕忙睜開了雙眼偏過了頭,看向了剛剛給琴姐白粉的人,正是那個長的跟雪姨相似的人!
我的眉頭漸漸的緊鎖了起來,口中也咬緊了牙關。
與此同時,琴姐從地上站起來了,很明顯毒癮已經過了,隻是現在的她剛剛吸食完白粉,神智非常的不清醒。
跟雪姨相似的女人扶住了琴姐,她看向了我說道:“還愣著幹嘛,帶琴姐去休息。”
我反應了過來,趕忙扶起了琴姐的另一邊。
在我們兩個的攙扶下,琴姐很安靜,直至來到房間之後,琴姐被我們放在了一張大床上。
此時的她在床上翻滾,臉上時不時的露出笑容,嘴裏更是發出了傻子一樣的笑聲。
我漸漸的握緊了拳頭,看向了跟雪姨相似的女人,說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教琴姐吸毒?”
她看向了我,眉頭皺了皺說道:“你有毛病吧?這裏的人十個中九個吸毒,什麼叫我教的琴姐?”
“那你吸毒嗎?”我的目光直視她,逼問道。
她的眼神飄忽不定,嘴裏也不說話了。
見她這種表情,我已經得到了答案,不過琴姐吸毒顯然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去扯以前的事情肯定於事無補,所以我歎了一口氣,臉上強行擠出了一絲的笑容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她翻了一下白眼說道:“趙雪豔。”
趙雪豔!這個女人不僅跟雪姨的長相相似,甚至連姓氏都一樣,難道她們之間有什麼聯係?
旋即,我搖了搖頭暗自說道:“應該隻是巧合。”
我點了點頭對她伸出了一隻手說道:“你好,我叫張浩。”
趙雪豔看向了我伸出的手,撅起了嘴說道:“拿過去,不想跟你握手,流氓。”
很明顯,趙雪豔還記得先前的事情,我有些尷尬,沒有繼續說些什麼。
此時,躺在床上的琴姐站了起來,嘴裏喊道:“飛,我要飛了,我要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