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醫生檢查雖然是個很尷尬的事情,但是她確實很懂這方麵。
在用帶來的機器給我仔仔細細的檢查過後,她跟雪姨說了,而雪姨知道後也告訴了我。
說是這種藥隻是抑製作用,並沒有完全破壞我身體的神經和東西的存活率。
不過這種藥非常的難得,而且在美國也是禁止使用的,王開山能弄來還真是下了不小的功夫。
至於要治療這種病,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種藥的藥效給破壞掉,不然的話我真有可能這輩子都抬不起頭。
由此可見這種藥該多麼的可怕,而且一般的醫生根本沒有招,不過她不一樣,她不僅是個醫生還是個製藥師,能夠配出破壞它的藥,就是時間有些長。
隻要能夠治好我,時間長怕什麼,所以我立馬感謝了她。
雪姨和醫生走了,我和安娜非常的高興,特別是安娜,直接抱住了我,在我的耳邊親昵的說道:“我終於要成為你的女人了。”
我吻了一下安娜的額頭,看著她興奮的麵容說道:“這叫天無絕人之路。”
我和安娜一整晚都在興奮之中,完全無法睡著,最後我們兩個出去了,準備去酒吧喝些酒。
這裏的酒吧晚上很熱鬧,門口有很多喝多了的年輕人,他們在發泄著情緒,在喊叫著什麼,不過我和安娜都沒理,直接進了酒吧。
點了幾瓶酒後,我們兩個麵對麵坐下了,安娜說道:“現在雪姨也認你了,你可以通過她找到琴姐和趙雪豔,找到她們你是不是就要回去了?”
安娜的話讓我低下了頭,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同時我也知道通過雪姨的關係肯定能夠找到琴姐和趙雪豔,在我的病治好之後,理論上我們當然要回國,不過現在有了安娜讓我猶豫了。
許久之後,我搖了搖頭說道:“安娜,如果我回國了,你會跟我一起走嗎?中國也不錯,最起碼在那裏不會有人追殺。”
安娜沒有說話,她喝了一口酒看向了別處。
我知道安娜是在猶豫,是在思考,所以我沒有打斷她。
我們兩個聽著音樂喝了很多的酒,這時,外麵傳來了警笛聲,讓我們的心裏一驚,一起看向了門口。
安娜趕忙說道:“我們走。”
她牽著我的手就要從後門走,結果我們前腳剛走,那些警察後腳就來了,音樂聲戛然而止。
我和安娜管不了這麼多,直接來到了外麵,然後繞到了前麵,躲在了暗處看著。
外麵停著兩輛警車,現在燈還在閃爍著,還沒多久警察就出來了,還帶著兩個人,是那種身上紋著紋身的壯漢。
這兩個壯漢一直在叫囂,至於叫囂的是什麼我聽不懂,不過安娜能夠聽懂。
她小聲的說道:“是程天亮的人。”
“什麼!”我大吃一驚。
警察抓走了程天亮的人那就證明警察已經盯住了他們,要是警察想整頓程天亮的話,雪姨不是也有危險?
“別擔心,隻是抓兩個人示威,這是警察慣用的手段,你的雪姨不會有事的。”安娜安慰道。
聽她這麼說我算是放心了,隻要雪姨沒事就好。
那些警察抓了兩個人之後就上車走了,而我們也從暗處出來了。
我們兩個再次來到了酒吧喝酒了,我則是有些感慨,自從我到了美國就對警察躲躲藏藏了,還是在我們國家放心一些,最起碼看到警察不用這麼東躲西藏。
“張浩,我想清楚了,我跟你去中國,不過你能不能帶我爸一起去,他在這裏呆著真的不安全。”安娜的語氣中帶著哀求。
其實她答應跟我去中國我已經高興都來不及了,帶上她的父親又有什麼,她現在可以說就是我的女朋友,我的女朋友的父親自然就是我的父親,我肯定會帶上,所以我點了點頭說道:“我答應你。”
安娜牽住了我的手,笑的是相當的開心。
我們兩個在酒吧內喝了很晚,直至半醉半醒時才離開酒吧,相互攙扶著回去了。
我的心裏是很滿足的,也感受到了有個好女人的重要性。
我甚至閃過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娶了安娜,不過這個念頭剛閃過就被我打消了。
不是我不能娶她,隻是我不能跟她領證,如果領了我就不能跟琴姐在一起了,如果可能的話,我想跟她們和平的生活在一起,這樣互相也能照顧,隻是我知道安娜同意就是不知道琴姐會不會同意。
這算是我心中小小的願望,也許有些奢望,但我對她們都是有真感情的。
夜晚是寂靜的,我們兩個躺在屋子內的床上,相擁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