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越來越敏感,隻是還是無法完全挺立,到最後隻得放棄了,我躺在了床上說道:“安娜不著急,在吃幾天我就會完全好了。”
安娜躺在我的身邊,臉上有些未盡意的神色,不過也沒說什麼。
在不知不覺中,我們兩個就睡著了,半夜又聽到了趙雪豔的叫聲,不過我們兩個誰都沒有在意,因為已經對她的叫聲習慣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雪姨來了,而且還來的非常早。
這麼多天雪姨都沒來過,她一來讓我非常的興奮,趕忙拉著她問了很多事。
沒有意外官司贏了,雪姨的神色也越來越好了。
最後我跟雪姨說起了趙雪豔的事情,雪姨來到了病床前,在看到渾身上下被捆綁著的趙雪豔時,她的眼中露出了驚奇之色:“竟然真有跟我長得這麼相似的人。”
“是啊,當初我是把她當成了你,還有好多次想著她要是真的是你那該多好。”我回憶起了曾經,不禁有些感慨。
“小浩,姨再也不會離開你了。”雪姨的眼中滿是愛意,讓我不禁跟她對視了很久。
這時醫生過來說話了,而且說了好長一段話。
雪姨聽後也對醫生說了一大段英文。
然後雪姨對我說道:“小浩,我會帶人到附近搜尋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因為她一個人肯定跑不了多遠,興許抓她的人就在附近。”
雪姨的話很有道理,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謝謝雪姨了。”
雪姨摸了摸我的腦袋沒有在說些什麼,然後她就走了,我知道她是把我的事情放到了第一位,這讓我的心裏很暖。
“張浩!快快,快去救琴姐!”趙雪豔又清醒了,並且她清醒的時間也越來越久了。
我趕忙抓住了她的手說道:“琴姐在哪裏,上哪裏去救她,她在哪裏!”
“琴姐現在很危險,她在,她在……哈哈……你好難看啊……”在她即將要說到重點的時候神經又不正常了,讓我無奈的拍了拍腦袋。
“shit!”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安娜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沒關係的,不是還有雪姨在這裏嗎?她一定能夠找到你的琴姐的。”
現在也隻有依靠雪姨了,這種狀態的趙雪豔是指望不上了。
不知不覺中幾天過去了,我的身體也恢複了正常,而趙雪豔算是好了過半,我們也終於從她的口中得知了琴姐的下落。
原來,當時的她們被野人擄走了,琴姐和她都被弄到了野人的地下住處,受盡了欺淩,她是拚了命才逃出來的。
沒想到是在地下,雪姨就是找遍了也不可能找到;當天晚上,我沒有通知雪姨,做了兩把簡易的槍,帶著安娜就去了。
那些野人所在的地下距離這裏並不遠,大概有五六裏地,我和安娜一路奔跑就找到了趙雪豔所指的樹下洞。
這是一顆歪脖樹,不是太高,下麵有一個圓洞,直徑大概有一米左右,絕對夠我們下去了。
我率先跳進了洞裏,然後慢慢的往下下,安娜跟在了我的後麵。
在下到地下四米左右,我們的眼中出現了光亮,還有就是一條很深的通道。
這條通道有三米左右的寬度,周圍全是土,沒有一塊磚頭。
安娜有些緊張,她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衣角,跟著我往前走。
我拍了拍安娜的肩膀,然後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前麵。
大概走了十分鍾左右,我們的耳中出現了一些嘈雜聲,像是有人在舉辦派對一樣。
我看了一眼安娜,對她使了使眼色,安娜點了點頭說道:“聽見了。”
又接著走了兩分鍾,我們的眼中出現了一個拐角,我慢慢的順著拐角往裏看。
這一看我的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那裏麵是一個地下大廳,足有幾百平米。
而大廳內則有很多的人,男男女女都有,全都沒穿衣服,一些男人還在女人的身上蠕動,場麵淫亂不堪。
在大廳的正前方坐著一個男人,她的旁邊還坐著一個女人,全身都被捆綁了起來,身上的衣服已經爛的不成樣子了。
這個女人是他們當中最白的,也就是琴姐。
琴姐的發絲十分的淩亂,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成了布條,堪堪遮住重要部位。
最重要的是,琴姐的身上還有傷,有些已經變成了淤青,很明顯跟趙雪豔一樣,受了不少的虐待。
我是怒火中燒,將鋼珠裝進了槍裏,然後對安娜說道:“全部打死!”
安娜用實際行動回答了我,抬起槍就開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