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通了,我趕忙說了一句話:“情況很緊急,你們有懂拆炸彈的嗎?四根線,兩紅兩藍,炸彈大概有手掌那麼大,快!還剩40秒!”
“好!”電話那邊應了一聲,然後就是一陣的嘈雜聲。
與此同時我找到了一把鉗子,腦海中想的全都是在電影裏看到的拆炸彈的情形。
這種炸彈跟電影裏的很相似,照理來說隻要剪對線數字就會停止,琴姐也能夠得救,不過剪錯了,就會立刻爆炸,看這炸彈的大小,絕對會要了我和琴姐的命。
“快啊!還剩三十秒了!”我對著手機大喊。
“喂,喂!你,你別著急聽我說,那四根線的排列是怎樣的?”
“紅藍,藍紅。”
“你剪第二根藍線試試。”
“試試……”
“沒錯,試試啊,我們這邊沒有懂的啊。”
“fuckyou!”
我立馬掛斷了電話,然後外麵走來了兩個人,是安娜和趙雪豔。
“別過來有炸彈。”我喊道。
“炸彈!”安娜沒有聽我的話,立馬來到了我的身邊。
在看到這個炸彈後,她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說道:“很老的炸彈,在美國早就淘汰了。”
她從我的手中拿走了鉗子,然後對最後一根紅線剪了下去。
那一瞬間我閉上了雙眼,生怕炸彈爆炸了。
隻是在安娜剪下去的時候,立馬傳出了一陣的“滴”聲,在我睜開眼睛看的時候,那數字停在了1,並且是再也不動了。
成功了,多虧安娜來了,不然聽剛剛那人的,我和琴姐現在已經死了。
“這種炸彈我爸就會做,可惜他沒教過你,甚至連我都沒教過,這還是我小時候看他拆過一次才會的。”安娜擦了一下汗水說道。
原來是安娜的父親啊,還真是無形之中的救命恩人,他要是跟著來中國了,我們絕對多了一大助力。
“雪豔快幫我鬆開吧。”琴姐的聲音中帶著後怕,不過現在沒事了。
趙雪豔幫琴姐鬆開了繩子,琴姐立馬抱住了我,眼淚落得很歡。
我知道琴姐是害怕,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是個女人,是女人遇到這種事都害怕。
“沒事了,沒事了……”我拍著琴姐的後背安撫她。
過了很長時間,琴姐才緩過勁來,我鬆開了她,說道:“琴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王開山,他找人來弄我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琴姐擦了擦眼淚說道。
果然是王開山來報複琴姐了,這個王開山分明是想要琴姐的命,他真的是太毒了。
“琴姐,找人弄他。”趙雪豔咬牙說道,明顯是咽不下這口氣。
在場的所有人都咽不下這口氣,就連安娜也是,她說道:“這種炸彈的威力還是很強的,周圍三米以內的人要是被炸到了,必死無疑。”
聽安娜這麼說我也後怕了,真是多虧了她。
“王開山我會找人弄他的,明天就幹,不過武器並不好找,像這種炸彈我根本無法找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弄到的。”琴姐恢複了女強人的本色,沒有了先前小女人的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