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現在讓王開山簽上字也省得後麵麻煩,謝謝提醒了小浩。”琴姐若有所思的說道。
隨後琴姐撥打了一個電話,意思是讓趙雪豔擬份合同過來。
等了大概二十分鍾左右,趙雪豔過來了,手裏還拿著紙筆和一個印章。
在趙雪豔看到已經死了的陳靜時,她的表情有些害怕,由此可見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殺人。
“琴姐,把他弄醒?”我看著綁在柱子上,昏迷不醒的王開山說道。
“當然要弄醒,雪豔去接盆水。”琴姐對趙雪豔吩咐道。
趙雪豔立馬去了有水的地方,等再次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盆水。
我接過了這盆水,然後潑在了王開山的頭上,他渾身一激靈,便醒了過來。
王開山看過了我們每一個人,最後目光落在了陳靜的身上,在看到陳靜頭上的血洞後,王開山的臉白的就跟張紙一樣。
琴姐將槍口對準了王開山的額頭,說道:“老王啊,沒想到會再次落入我的手裏吧。”
“你,你想怎麼樣?”王開山是真怕了,說話都結巴了。
“嗬嗬……你害怕什麼,我說了要殺了你嗎?”琴姐的話讓王開山呼出了一口氣,像是聽到了之音。
“把這幾張紙簽了,我放了你。”琴姐接著說道。
我幫王開山解綁了,琴姐的槍從未離開過他的額頭。
王開山慢慢的看過了這幾張紙,本來毫無血色的臉現在變紅了,那是激動的,而且激動的胸膛一直在起伏,口中更是在喘著粗氣,許久之後,王開山怒吼道:“臭三八你想要我的股份,我告訴你沒可能!”
琴姐聽完之後嘴角勾起了一絲的笑容,將槍口貼在了王開山的頭上,說道:“是命重要還是股份重要你自己選。”
“咕咚~”王開山咽了一口唾沫,似乎是感覺到了冰涼的槍口,讓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猶豫。
這種猶豫讓我的心裏暗喜,因為這證明王開山百分之八十會同意簽了。
“快簽,不然我開槍了。”琴姐催促了起來。
王開山的額頭直冒冷汗,嘴裏接連不斷的咽著唾沫說道:“別,我簽,我簽!”
“這不就好了嗎。”琴姐滿意的笑了笑。
王開山開始在紙上簽字了,他的手一直在顫抖,所以字簽的也有些不好看,不過沒關係,因為接下來他還要按手印。
果不其然,在王開山簽完字之後琴姐就讓他按手印了。
看著一張張紙被按上手印,我的心裏別提多暢快了,直至最後一張紙按完之後,王開山渾身無力的坐在了地上,他說道:“完了,完了,幾十年的心血一朝全沒了,完了……”
“別激動,別灰心,你還有機會,來世記得投個好胎,或許能當個富二代。”琴姐的話音剛落就開槍了。
“嘭!”槍聲落後,王開山想說的話卡在了喉嚨,身體筆直的躺在了地上,雙眼跟陳靜一樣死不瞑目。
至此,王開山和陳靜全都死了,他們的腦袋上都留下了一個血洞,一直在往外冒著血。
“你們兩個先走吧,等會兒我叫人收拾一下他們兩個的屍體。”琴姐顯得有些疲憊。
我和趙雪豔沒說什麼,相視一眼離開了廢棄的工廠。
在回別墅的路上,趙雪豔說道:“其實琴姐的心裏並不好受。”
我偏頭看向了她說道:“琴姐為什麼不好受?她可是贏了王開山的股份了。”
“她是贏了王開山的股份,但是琴姐的命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好,你想想誰不想找個好男人相伴到老,但是琴姐的婚姻不幸福,家庭不幸福,即使事業在強又有什麼用?”趙雪豔的話讓我沉默了。
確實跟她說的一樣,琴姐的家庭一點也不幸福,甚至可以說有點悲慘,要是換做平常的女人肯定早就瘋了,但是琴姐卻像平常人一樣,這得多麼堅強的內心才能做到啊。
一路上我們都再也沒說什麼,不知不覺中就到了別墅,安娜正在別墅內等著我們。
見到我們的到來,安娜立馬上前問我怎麼樣了。
我牽住了安娜的手說道:“都搞定了,陳靜和王開山全都死了,從此世間再也沒有這兩個人了。”
“太好了!”安娜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
“是太好了,安娜我們走出去一趟吧。”說完我對安娜眨了一下眼睛。
安娜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她點了點頭說道:“好。”
我們對趙雪豔找了一個借口,然後離開了別墅,去了學校。
此時學校的大門已經緊閉了,整個學校一片漆黑,我們站在大門口都覺得害怕,更別提在小樹林內的王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