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多長時間我就來到了最近的醫院,打聽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琴姐,醫生和護士說根本就沒有這個病號。
怎麼會沒有,那輛車分明就是琴姐的車,裏麵還有血,這證明琴姐肯定受傷了,不在醫院會在哪?
這所醫院沒有那肯定是在其他的醫院,我瘋狂的尋找了起來,一個又一個的醫院被我找遍了,隻是都沒能找到琴姐。
我絕望了,我想到了一個可能,這個可能讓我差點跪在地上。
拖著疲憊的身子我回了別墅,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在我來到別墅內時,趙雪豔和安娜正在沙發上。
她們看到我的到來立馬詢問了起來,我搖了搖頭無力的坐在了地上,說道:“出車禍了,琴姐出車禍了,但是無論在哪個醫院我都無法找到琴姐,琴姐肯定是被人抓走了。”
“什麼?!琴姐出車禍了!還被人抓走了!”趙雪豔睜大了雙眼說道。
“你把所有的醫院都找遍了?”安娜問道。
“是的,我找遍了所有的醫院,但是都無法找到琴姐,她現在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這種絕望跟在美國時差不多,不對,比那時更加的強烈。
大廳內陷入了安靜之中,我們三個誰也沒有說話。
“嘭!”一道槍聲響起,窗戶破碎了,我們三個全都看向了那破碎的窗戶。
突然,安娜叫了起來:“你們看那裏!”
我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了一麵牆,牆上有一個洞,洞的邊緣卡著一塊金屬片。
我來到了這塊金屬片的近前,眯著眼睛看清楚了上麵的字:“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貓捉老鼠,給你們一天的時間,盡情的逃吧,被我抓到可是要死的!”
這塊金屬片分明是連著子彈打進來的,一定有人埋伏在了別墅的附近。
看完之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跑出去尋找,隻是人早就不見了,我找遍了四周根本找不到。
我回到了別墅,趙雪豔的手中正拿著那塊金屬片,她說道:“琴姐一定是被剛剛的人抓走的。”
沒錯,任誰都會聯想到一起,就是不知道琴姐現在是生是死。
“我們快離開這裏吧,到個安全的地方,不然連我們也被抓到就死定了。”安娜說道。
“這個人既然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提醒我們,就一定有辦法找到我們,我們即使逃到哪裏都能被抓到。”我的話裏全都是絕望。
安娜來到了我的身邊,胳膊挽住了我的胳膊,她說道:“我們可以逃到美國,這樣肯定安全了。”
“可是琴姐怎麼辦?琴姐還在這個人的手裏。”我的話剛說完,安娜就低下了頭,保持了沉默。
趙雪豔開口了:“其實,其實我們不用去美國也能很安全。”
趙雪豔的話把我們的目光全都拉在了她的身上,半晌之後,安娜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趙雪豔點了點頭說道:“有辦法,我們可以去警察局,這個人不是說要和我們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嗎,隻要我們去了警察局,這就是百分之一百的安全了,沒有人會傻到跑到警察局抓我們。”
她的話音剛落,我就猛拍了一下大腿,說道:“沒錯,我們可以借住警察的力量,隻要去了警察局肯定安全了!”
決定了之後,我們三個收拾了一下東西便趕往了市中心的警察局,我就不信了,這個人這麼牛逼,能夠在市中心的警察局抓我們!
在我們到了警局之後,把事情跟警察說了,不過我肯定沒有提到王開山和陳靜的事。
警察拿走了那塊金屬片,把我們安排在了他們一間空的辦公室,我們三個算是鬆了一口氣。
“希望琴姐沒事。”我喝了一口水說道。
“琴姐一定沒事的,既然這個人說了玩遊戲,肯定是要抓住我們所有人在殺,不可能單獨對琴姐下手。”趙雪豔安慰道。
趙雪豔說的很有道理,我也暫時放下了心來。
這個辦公室內有三張床,看來這也是值班警察平時休息的地方,等到夜深的時候,我們三個全都睡了。
直至到了後半夜,我們被一道巨響聲驚醒了,我一屁股從床上坐了起來,睜大了雙眼看向了麵前的牆。
那裏有一塊金屬片,上麵寫著很清楚的一句話:“以為躲在警察局我就拿你們沒辦法了?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抓住你們了,到時候死的會很痛苦的。”
四五個警察進來了,他們全都看向了那塊金屬片,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陷入了一陣的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