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也不放過我?如果這世界上有鬼的話,最先死的也是他。
“我等你做鬼來報複我。”說著我掐住了陳天的脖子。
“小浩,我們這一路的逃亡可都是因為他,這樣殺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吧。”琴姐開口了。
“對,這樣殺了他太便宜他了。”趙雪豔說道。
“依我看,應該把他的手腳全都剁掉,在割了他的舌頭。”林峰拿起了一把水果刀。
“來吧,老子是特種兵出來的,什麼沒見過,你們來啊!”陳天嚷嚷道。
我從陳天的手中拿過了水果刀,架在了陳天的脖子上,盯著他的雙眼說道:“本來我們兩個無冤無仇,是你自己找死三番兩次來弄我,今天你是有死無生,就是死的暢快和死的痛苦的區別。你想怎麼死?”
陳天不說話了,雙眼一直在盯著我,似乎想看出我正在想什麼。
許久之後他說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問你,你知不知道警察追捕我們?老實回答。”我問道。
陳天點了點頭說道:“知道。”
“那警察為什麼不追捕你?還讓你逃到這裏來。”我皺眉說道。
“因為警察的內部有我一個戰友,我是被他放走的。”陳天說出了一件讓我震驚的事。
“戰友?是什麼人?”我激動的說道。
“警察局局長。”當陳天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我算是明白了,明白當初警察為什麼這麼著急殺我們了。
“我說呢,我說呢,我說呢!”琴姐顯然也明白了,她咬牙說道。
“很好,你把我們害得這麼慘,現在可以去死了!我給你個痛快!”說完我一刀劃過了陳天的脖子,鮮血瞬間飆了出來,陳天躺在了地上,沒多久就徹底的斷氣了。
陳天這個毒瘤終於死了,我的心裏猛然一鬆,感覺整個身體都舒服了。
“終於死了。”琴姐的心情明顯也好了很多。
“這麼殺了他真是便宜他了。”趙雪豔說道。
“別說了,死都死了,就這樣吧。”安娜說道。
陳天被我殺了,我們幾個走出了門,雪姨正在外麵站著,看到我們出來了,雪姨立刻來到了我的身邊,說道:“是不是好多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了雪姨。”
“別說謝,這是我應該做的,要是我早點動手你也不會受這麼多苦。”雪姨有些自責。
我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眨了一下眼睛說道:“受了苦才能成長嘛。”
雪姨摸了摸我的腦袋,沒有在說些什麼。
陳天的屍體被處理了,雪姨給我們安排了住處,然後就離開了。
我們在這裏住了幾天,也不知道是雪姨說的,還是她的手下泄露的,程麗竟然知道我們來了,她立刻趕到了我們這兒。
程麗一看到我,表情瞬間就成了哭和笑,那樣子雖然有些滑稽,但最能體現她的內心。
許久之後,程麗說道:“張浩,你怎麼沒死啊。”
我完全沒想到這麼長時間沒見,程麗一開口就是這句話。
這次出乎預料的是,琴姐竟然什麼話都沒說,安安靜靜的看著我們。
我嘴角抽搐了幾下說道:“沒死,活的好好的。”
程麗擦了擦眼淚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好擔心你,好害怕你死了。”
這種話說的極為的發自內心,讓我的心裏非常的暖。
“我這不什麼事情都沒有嗎?”我敞開了雙臂,轉了一圈,笑著說道。
“恩!”程麗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們出去說吧。”我看了看周圍然後把程麗拉了出去。
程麗的情緒平靜了不少,她說道:“當初我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沒找到你,隻知道你們殺了警察逃走了。”
她肯定找不到我們,因為她要是找到我們了,那些警察也鐵定能找到我們。
“我們逃到了雲南,在那裏呆了半年,然後又回了省城……”我將這一路都說給了程麗聽,不過除去了驚險的部分。
即使是這樣,程麗也想象到了我們這一路上的不容易,她說道:“以後就呆在這裏吧,哪裏也不要去了。”
我們現在也隻能呆在這裏了,回國是肯定不可能了,因為回去之後等待著我們的絕對是警察的追捕。
“好。”我點了點頭說道。
“張浩,你以前說的還算不算數?”程麗說起了一句讓我莫名其妙的話。
“說的什麼?”我皺眉問道。
“你說我是你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