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十指連心,我的這一下讓男人疼的嚎叫了起來,遠比琴姐在他身上劃來的直接的多。
“說不說!”我邊深入邊說道。
琴姐把我的話翻譯了,男人的牙關都快咬碎了,仍是閉口不言。
見他還不說話我把刀拔了出來,放在了男人的第二根手指甲縫隙處,慢慢的插了進去。
“你有十根手指,十根腳趾,我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我的話音剛落,琴姐就幫我翻譯了。
男人隨著我的深入,慘叫越來越大,到最後大喊了幾聲,琴姐說道:“他說了。”
我拔出了刀,琴姐開始問話了。
問了大概十分鍾左右,琴姐看向了我說道:“他們在這裏有不少的人,遍布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角落,至於雇主他確實不認識,不過他會帶我們去見他。”
“好,明天出發,見他的雇主。”我說道。
這個男人的雇主絕對不簡單,所以我們要提前做好準備。
林峰留下看守他了,我們去城裏買了一些手榴彈等武器,目的就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
第二天一大早,男人就給雇主打了電話,說是把我們都活捉了,要交貨。
約了地點之後,趙雪豔開車去了,我們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小鎮內,在小鎮的邊緣有一個咖啡廳,給錢的時候就在那裏。
沒多久,我們在車內看到了一輛車來了,正好停在咖啡廳的門口。
這輛車上下來了一個人,一個渾身裹在大衣內的人,長相身材都看不出來。
他一進入咖啡廳,男人的手機就響了,男人接了後我們立刻下去了。
我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來到了咖啡廳,環顧了一圈就看到了那個穿著大衣的人。
我把槍上了膛走到了他的身邊,然後伏下了身子把槍抵在了他的後腰說道:“別動!”
他雙手立刻舉了起來,林峰摘掉了他臉上的遮擋物,我們看清楚了他的臉。
是個男人,但是我們並不認識他,甚至連一點熟悉的感覺都沒有。
不管怎麼樣,既然抓了就要問,所以我們把他要挾了出去,來到了車內。
我的槍抵在了他的太陽穴,琴姐開始盤問他了。
一串接一串的英文,我是一個字都聽不懂。
問了半晌之後,琴姐歎了口氣說道:“哎……他什麼都不知道,隻知道是一個人臨時顧他來的。”
我的眉頭深皺了起來,說道:“臨時顧的!”
“沒錯,就是臨時顧得,他什麼都不知道,說那人給了他一百美金讓他到這裏。”琴姐點了點頭說道。
“還說了什麼?不可能就給了他一百美金到這裏吧?”我怎麼也不相信。
“什麼都沒了,就隻有這些。”琴姐說道。
“那他的車怎麼回事?”我凝眉說道。
“車也是那個人給的。”琴姐說說道。
這太不合常理了,除非那人知道我們抓了男人,不然不可能做出這種事。
我拿出了刀,放在了他的指甲處,示意琴姐說話。
琴姐立馬就說了,他害怕的一直搖頭,嘴裏接連不斷的說話。
琴姐搖了搖頭,我就開始用刑了。
這個人慘叫不斷,不用琴姐翻譯我都知道他是在求饒。
在刺到第三根手指的時候,琴姐抓住了我的手搖了搖頭說道:“他真的不知道。”
我放下了刀,咬牙說道:“讓他帶我們去他們見麵的地方。”
琴姐翻譯了話,他立刻點頭了,而後我們開始朝城裏趕去。
在來到城裏後,我們去了一個廣場,這就是他們相遇的地方。
此時的廣場上全都是人,我看了一圈又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
不知不覺中我們在這裏等了一天,時間到了晚上,廣場上的人越來越少,到最後已經空無一人了。
“看來不會來了。”我皺眉說道。
在我的話音落後,一個拄著拐棍,身材佝僂的老人出現在了我的眼中。
他來到了廣場的椅子前,坐了下去,然後拿出了一個老年手機。
隻見他撥通了手機號碼,然後男人的手機響了。
我睜大了雙眼說道:“不會吧。”
穿著大衣的人說了一大段的英文,琴姐翻譯了,說道:“他說不對,給他一百美元的不是老人,是個年輕人。”
聽琴姐這麼說我的眉頭擰成了一團,說道:“先接電話。”
電話接通了,男人交談了起來,並且開了擴音,琴姐把他們所有的話都記住了,等到電話掛斷說給了我聽。
聽完了我算是明白了,那個老人是喬裝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