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說,我說!”衛兵的這句話讓我露出了笑容,把鹽灑在了地麵。
“呼呼……”他接連不斷的喘著氣,胸膛上下起伏,兩隻胳膊抖動的頻率十分的高。
許久之後,衛兵說道:“不,不是政府的人,但是跟政府有關係,我確實不知道他的長相。”
“說謊。”我眯起了雙眼,抓起了一小撮鹽。
“我沒有說謊,沒有,確實不知道他的長相,先前他就躲在那裏,隻不過你們沒發現,現在他早就逃走了。”隨著衛兵的眼神示意,我們看向了屋頂。
那裏有一個天窗,現在正在開著,這麼說我們剛剛正在被幕後的人觀察了?
“可惜了。”林峰說道。
“還有什麼?比如他叫什麼名字,或者經常出現的地方,在或者他的年齡,等等……”我說道。
“他的年齡應該是在五十左右,至於他的名字我不知道,經常出現的地方就是政府大樓下麵。”衛兵答道。
“這麼說他是喬裝打扮了?既然不是政府的人,憑什麼命令你為他做事?”我接著問道。
“憑,憑這個。”說著衛兵的眼神對我示意了一番,我看到不遠處的桌子上有一個黃殼子的文件。
打開文件後我看到了密密麻麻的英文,由於我看不懂就把它交給了琴姐,然後問向了衛兵說道:“這是什麼?”
“這是最高級別下達的命令,我們必須要聽從他的命令,所以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得做什麼。”衛兵說道。
“最高級別下達的命令……”我摸了摸下巴說道。
“沒錯,就是最高級別下達的命令,我們這邊的政府都沒權力幹涉,所以我也隻能聽從。”衛兵接了我的話。
我們得到的信息隻有這些,而且還被幕後黑手發現了,這樣我們要是找他肯定是難上加難了。
“好神秘!”琴姐望向了屋頂說道。
我知道琴姐從那些文件裏也沒能發現什麼,所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們怎樣才能抓住他?”
衛兵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辦法,抓不住他的,他發現你們了,肯定會躲藏起來,你們該慶幸的是自己現在安全了,而不是去找他。”
衛兵雖然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的心裏很不服氣,為什麼,為什麼總有人想殺我們,而我們現在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許久之後,我說道:“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訴我們,不準有任何的隱瞞。”
隨著我的話落,衛兵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是大多是沒用的。
最後我見他說不出什麼了,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我們走吧。”
“那他怎麼辦?”林峰趕忙說道。
我深深的看了衛兵一眼,而後說道:“就這樣吧,我們走。”
我們離開了這裏,回到了自己的車內,卻發現趙雪豔正暈倒在車裏,而那兩個人竟然不見了!
琴姐連忙扶起了趙雪豔,喊了很長時間她才醒:“他們呢?”
“他,他們說要上廁所,誰,誰知道他們趁這功夫把我打暈了逃走了。”趙雪豔的聲音裏帶著深深的歉意。
“逃了就逃了吧,隻要你沒事就好。”我說道。
我們把他們這幾個人的事情放下了,去了政府大樓的周圍蹲守,我就不信那個幕後黑手一次也不出現。
這一蹲守我們就蹲守了十幾天,而跟程天亮約定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
這十幾天裏我們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我有了一種覺悟,那就是我們找不到幕後黑手了。
“現在隻有回去了。”琴姐說道。
“還有幾天,我們在等幾天,說不定就等到了。”我說道。
“沒錯,再在這裏蹲守幾天。”林峰說道。
我們又在這裏守了幾天,這天中午的時候,我們正在車內吃著午飯,這時有人過來敲我們的門了。
在我們打開車窗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穿著警服的人,他一開口就是英文,琴姐趕忙跟他交談了起來。
交談了片刻後琴姐說道:“他要我們出示證件。”
我們哪裏有什麼證件,就算有,現在出示也等於自投羅網。
所以我跟他們幾個相視了一眼,對趙雪豔點了點頭,她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
琴姐繼續跟警察交談,趙雪豔啟動了車,一腳油門下去,車飛馳了起來。
警察的嘴裏在大喊,然後開著警車朝我們追擊了過來。
“真是倒黴。”我皺眉說道。
“沒關係,我很快就能甩掉他。”說著,趙雪豔把油門踩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