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當初的程天亮肯定是跟美國政府談了條件,而美國政府一定和中國的警察也就是影子聯手了,不然我們不會在中國除名。
可是有一點我想不通,當初花月救下了我,程天亮肯定知道我有可能沒死,可為什麼還會上報我死的消息,難道他是想為了市長的位置減少麻煩?
不管什麼原因,現在的我是想不通了,我也不想去深究那些了。
如今一個全新的問題出現在我的麵前,那就是我不存在這個社會,工作肯定找不到,隻能依靠花月。
而花月做什麼她從來不告訴我,不過有一天晚上,我看到她濃妝豔抹的回來,而且喝的伶仃大醉我就猜出了什麼。
花月一回來就悄悄的去浴室卸妝,洗澡,躲在暗處的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中。
我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等待著,沒多時花月出來了,她的身上裹了一件浴巾,看到我時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然後牽強的露出了笑容說道:“張浩你還沒睡啊。”
我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花月你過來一下。”
“好。”花月應了一聲來到了我的身邊坐下了。
我的手放在了花月的腰間,鼻子尖嗅到了她身上沐浴露的味道,我說道:“你說我是不是成了一個廢物?”
花月聽後趕忙說道:“張浩你說什麼呢?你隻不過昏迷時間太長了,跟社會脫軌了,多出去接觸接觸社會就好了。”
“嗬嗬……花月,如果一個男人需要女人做那種工作來養活自己,那他不是廢物是什麼?”我自嘲的笑了兩聲說道。
花月的頭低了下去,很久沒有說話。
旋即,我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些過了,便趕忙說道:“花月你別誤會,我沒有在說你工作的事,我是說自己現在好沒用。”
“我沒有誤會,我自己知道,我的工作是低賤,是別人看不起的,隻是這十年中社會的治安已經好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任何的犯罪都已經實行不了了,我空有狙擊手的能力,卻沒有實現施展能力的地方,收入來源自然是沒有了;張浩,你千萬不要嫌棄我啊,我現在隻有你一個人了……嗚嗚……”或許是因為喝的太多了,花月說著便控製不住情緒哭了。
我沒有在多說什麼,內心暗暗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找到工作,一定要養起這個家,不然就對不起花月的這十年了。
這一晚上我和花月睡在了沙發上,第二天一大早花月就出去了,而我也穿好了衣服收拾了一下自己出去了。
看到省城的街道我感覺像是去了以前的美國,這裏實在是跟以前大不一樣了,我記憶中的東西就隻有我們學校了。
這十年的社會發展太快了,我感覺我現在就像是從荒村野地裏出來的鄉下土包子一樣。
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和那些店麵貼的招工告示,我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我已經把這裏的店麵逛完了,可是沒有一個是不需要證件的,看來社會治安真的好到了一定的地步。
此時的我坐在了馬路邊緣,感覺是那樣的孤獨無助。
脫軌了社會十年,我拿什麼去補?
內心的灰暗讓我的頭埋得很低,突然,我的麵前掉落了一枚硬幣。
這枚硬幣剛好在我的腳下,我猛然抬起了頭,正好看見一個穿著潮流的女人牽著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有五六歲左右。
我撿起了硬幣,說道:“你們的錢掉了。”
女人停下了腳步,看向了我說道:“那是給你的,窮要飯的。”
“沒錯窮要飯的,略略略~”孩子對我吐著舌頭。
窮要飯的?我的穿著是樸素了一點,但是也沒有破爛不堪,怎麼會是窮要飯的?
我咬緊了牙關來到了她們的近前,遞出了硬幣說道:“還給你們,我不是要飯的。”
“哦?不是要飯的?那扔了吧,一塊錢而已。”說著女人就要拉著小孩走。
我看著她們的背影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在他們走出十米左右的距離後,女人對孩子小聲的說道:“看見了沒有,你要是不好好學習將來就會跟他一樣;死要飯的,還死活不承認,真是窮要麵子活受罪。”
“知道了媽媽,窮要麵子活受罪,死要飯的,哈哈……”
她們的話全都一字不差的落入了我的耳中,我握緊了拳頭咬牙說道:“社會的治安好了,保護的都是一群比混蛋還要混蛋的人!既然這樣,那我就來大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