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慕思雨的奶奶說完了莫小米家的事情,她突然轉了一個話題,很神秘地跟我說道:“麗麗啊,你知不知道我們的老祖宗以前都是當官的?都是帶兵打仗的那一種,後來那個朝代到了,這才跑到這個地方安家的。我們的祖先哪一個的手上都是沾滿鮮血的。我還聽說,我們的祖先把那些村民殺了,然後占領了這個村子的。”
我聽了慕思雨的奶奶說了,心裏越發的納悶起來,想要繼續追問下去,看到慕思雨的奶奶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心裏有著一個聲音告訴我,一定和我們隱村有關係。
“麗麗啊,你怎麼還要問下去啊?”慕思雨的奶奶臉色變得越來越古怪,說起話來也有點支支吾吾的,並且思緒並不在這個上麵。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慕思雨的奶奶的臉色,很堅定地說出來:“是的,慕奶奶,我想知道,您就告訴我唄,好不好,慕奶奶?”
“上一輩的人都在說著這個因果報應,這個因果報應是遲早會來的,我看到村子裏發生的這些事情,都不是那麼奇怪了。殺人賠命,天經地義啊,被那麼的冤魂索命也是天經地義。”慕思雨的奶奶歎了一口氣。
我聽到慕思雨的奶奶歎了一口氣,靜靜地等待著她說下去,等了一大會兒,慕思雨的奶奶還沒有開口說話,便開口問道:“慕奶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慕奶奶快告訴我吧....”
“我們的祖先已經離開了那麼多年,那件事的後果隻能落在我們這些還活著的後人身上。你們這些後人一點都不相信這些所謂的因果報應?那些像我一樣的老人活一天算一天吧,我們也看開了.......”
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慕思雨的奶奶的家門口,也沒有那麼大的院子,隻有一間很破舊的小土瓦房子。
這應該是慕思雨的奶奶和她那所有的兒媳婦兒子都分開住了,這些糧食也是自己跑到外邊去買的,這也就說明了她的兒子兒媳對她很不好。
我幫慕思雨的奶奶把米抬進了屋子裏,剛剛放在了地上,正準備離開:“奶奶,天也晚了,我也該回去了......”
慕思雨的奶奶看到我要離開,便開口挽留道:“麗麗,你坐一會兒,休息那麼一小會再回去......”
我知道慕思雨的奶奶說的是客氣話,我趁著屋子裏很暗的時候甩了甩已經發酸的胳膊,連連推辭道:“慕奶奶,我不做了,真的不用了,天色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說實話,那一大袋子的米實在太重了,不要說20斤,連40斤都有的,真的好重啊。
我正要走出慕思雨的奶奶家大門的時候,慕思雨的奶奶跟了過來,趕忙遞給了我一個黑乎乎而又小巧的手電筒:“麗麗,你要拿著這一個手電筒走夜路,天太黑了,你千萬不要摔倒.......”
我從慕思雨的奶奶手中接過了手電筒,轉身就離開了。我一不小心看見那個屋子裏做著一個散著頭發的女人。
在我把米袋子放在了門口,就要離開,也沒有發現屋子裏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長得太漂亮了,一頭烏黑又長長地頭發披在肩上,也沒有認真去看那個女人穿的什麼衣服,或許也沒有穿衣服,一不小心看到的,我想這應該是慕思雨的奶奶其他的兒媳婦吧。
在回家的路上,我基本上也沒有遇到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在路過莫小米家附近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地響起慕思雨的奶奶不經意的說出來的事情,感覺到身後有著一陣陣陰風,覺得這時候太嚇人了。
在回家的路上一直都能聽到貓叫的聲音,很像貓求婚的時候才能發出來的那種尖叫而又纏-綿的聲音,也有點像小孩子的哭的聲音,特別是在夜裏顯得很突出。
過了一會,我才回到家裏,奶奶開始對著我嘮叨起來:“你到底幹什麼去了,這麼晚才回來,你是不是玩野了?”
聽到奶奶的聲音,我把手電筒關上了,撒嬌著對著奶奶說道:“奶奶,我在回來的路上碰見了慕思雨的奶奶,她老人家提著四十斤的大米,我把大米給她送了過去。”
我習慣性地用普通話說出了這句話,還是很標準的普通話,奶奶聽得一愣一愣的,臉上露出來不滿:“麗麗啊,你跟著你媽媽到外邊住了兩年,我們村子裏的話你也不會說了。”
其實我感到很無奈,我跟著媽媽去的那個地方其實是很小的一個城市,那裏交流的語言基本上都是普通話,爸爸媽媽在那個小城市工作好多年,自然而然地聽得懂普通話,也習慣講普通話,我的奶奶也聽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