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很想讓黑白無常把這一個二流子帶走,把他帶到陰間地府那裏去,從一見麵就開始各種各樣的說我,這好像我上輩子欠他了好多,還有仇恨一樣。
三爺爺到了最後也不得不相信這個張恒說的那些話了,也在張恒的身邊坐了下來,閉著眼睛開始閉目養神,等著晚上好好地大幹一場。
我也不知道我接下來要幹些什麼,那個張恒閉著眼睛說道:“對了,你把我和慕爺畫好的符紙分分類,分別綁起來。最好是你給我們裝好。”
三爺爺也沒有再說什麼,我隻好迫於三爺爺的壓力,隻好聽從這個張恒的使喚,把三爺爺隨身攜帶的布袋子裏拿出來了好幾個小的口袋,這應該是平時用來裝不同類型的符紙呢。
我趕忙弄好了符紙,頓時感覺到自己手上殘留著的符紙的味道十分難聞,比較......很奇特。
我有點很納悶,就出聲問道:“三爺爺,這個符紙是用什麼畫的?這個味道也太難聞了......”
張恒聽到我說的話,在三爺爺開口回答我之前,搶先回答我:“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知道了對你沒有一丁點好處。”
我對著他白了白眼睛,也沒有再搭理他:“你這個小流-氓,我又沒有問你.......”
三爺爺閉著眼睛繼續說道:“麗麗,這符紙是用黑狗血,朱砂,公雞血,還有童子尿,怎麼了?”
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隻是默默地轉過身子打了一盆水,使勁地洗了洗手,隻是一直聽見那屋子裏傳來的那張恒奸笑的聲音。我暗地裏發誓,遲早有一人我要讓他哭出來。
天剛剛黑了下來,三爺爺和張恒張開了眼睛,站起來身子,拿起我已經整理好的符紙,來到了院子外麵。在院子外麵的牆上一直貼著符紙,看著那貼的亂七八糟的符紙,我也沒有看出來什麼門道來,黑白無常離那貼滿了符紙的牆遠遠地,應該是被我貼的害怕了。
黑無常看了一眼天色,恭恭敬敬地對我說道:“小娘娘,我要先回到地府一趟,向閻王殿下彙報一下情況。”
我現在很渴望這黑白無常離開這裏,,現在走一個算一個,趕忙催促道:“你走吧,你走吧,趕快地。”
眼看著黑無常走了以後,白無常便站在我的身邊,小聲地說道:“小娘娘,您千萬不要走出去啊,他們在忙著布陣,不瞞小娘娘,小的也怕這個陣法,萬一您出去了小的可就跟不上了。”
聽著白無常囉裏囉嗦地說著,我有點不耐煩地說道:“哎呀,你不要再說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我仔細地觀察著站在我身邊的白無常,說實話白無常還是一個漂亮的妹子,隻是白無常的臉上抹得白粉太多了,嘴上還塗了那麼厚還那麼紅的口紅,看著就很像死人的妝容,看起來是很嚇人的。
沒有過多大會兒,黑無常就出現在我的麵前,一臉很恐懼的樣子,又看起來很著急的樣子:“哎呀,小娘娘啊,您怎麼摔玉佩啊,您摔他幹什麼啊,閻王殿下正在那裏發脾氣啊......”
我把這沒有當一回事,那個閻王殿下就算發脾氣也不過來找我算賬才怪呢,他連個人影度沒有見著,還發什麼脾氣啊,連人都沒有來有什麼用啊:“那不就是一個玉佩嗎?那又不是多麼貴重的東西啊.........”
黑無常還是那麼愁眉苦臉地說道:“小娘娘啊,小的們的姑奶奶啊,那可是閻王殿下送給您的信物啊,小娘娘啊,您就這樣摔了,閻王殿下問您,您是不是要跟閻王殿下恩斷義絕嗎?”
聽到這裏,我有點不耐煩了,轉神就要離開:“黑無常,你嘮嘮叨叨說完了沒有,說完了讓我一個人靜靜。”
黑無常看到我是這一副反應的,快要哭了出來:“小娘娘,閻王殿下讓我告訴您,等他忙完了以後就會過來找您......”
這一下子我倒是有點慌了,一把把黑無常拉了過來仔細地問道:“黑無常,我問你,他到底忙什麼啊?要忙多長時間啊?不不不........我是說那個玉佩真的很重要的嗎?我從來沒有說過要和他恩斷義絕啊,也不能這樣子啊,我隻是一時氣壞了,就把玉佩摔在了地上,隻是沒有想到那個玉佩這麼不經摔,碎了就碎了吧。難道他不是閻王殿下嗎?他應該不是很有錢啊?那一塊玉佩又不是他的全部家當,他這麼生氣幹什麼啊?”
黑無常非常小心翼翼地說道:“那是上麵突然來人了,現在閻王殿下又離不開,小娘娘您啊,還是早點要和他到一個歉,服一個軟啊,等著上麵的那一個人離開以後,閻王殿下來了以後那就有您受的了...........那個玉佩雖然換不了多少錢,那對閻王殿下具有很大的意義啊。再說閻王殿下給您的是一塊上上等的活玉啊,就算是在你們陽間拿去賣了,那也是好幾個億呢!小娘娘啊,您真的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