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裏淩蒼半公裏外,一個四星級酒店中,這裏正在舉行一場舞會,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站在陽台,一邊搖晃著杯中的拉菲,一邊拿著個小望遠鏡遙望著遠處的淩蒼離去的身影。
“親愛的你在幹嘛呢,我父親馬上就要來了,你可不要在這關鍵時刻掉鏈子哦。”一個嫵媚的女人在身邊挽住了他的手臂,嬌嗔道。
“放心,我不會讓我的嶽父大人失望的。”說著吻了一下女人的額頭,收起望遠鏡,走進了舞會中。
三天後。
電視中滾動播出著這次全國的殺手清洗政策是強大實效,畫麵上不斷播出一個個殺手帶著手銬在監獄的通道中低著頭走著,在采訪中痛哭流涕,痛悔當初。
淩蒼不會不耐煩的關掉電視,他知道,沒有人進監獄,都死了。
他需要一個契機,一個找到那個人的契機。
但是三天了,還是沒有發現任何契機。
“本台最新報道,我市市長龍先生在今天上午10點左右於自家中墜樓身亡。據調查是因 為欄杆老化,龍先生在倚靠的時候發生斷裂,最後墜亡。警方現在還未排除他殺可能性。。。”
看到這裏,淩蒼眼前一亮。
契機,來了。
淩蒼打開那個吉他箱,高斯狙擊槍還沒有使用過,威力還是未知數,而且子彈不多。最後,他想了想,將狙擊槍放入吉他箱中,拿出振動匕首揣在身上。
“我門一定會查明此事,我不會市長死得不明不白,這是我作為中國警察,也是作為一個準女婿的孝心。。。”電視中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堅定的說道。
而他的左下角打著一個小框,上麵寫著:c市公安局刑警隊長:張晗。
“就從你入手。”淩蒼看著那個年輕人心想道。
當日晚,張晗工作到很晚,逼是在電視上裝夠了,但是要實踐起來還真是很蛋疼啊。
“到了期限,能查出什麼來就說是他殺,不能就說是自殺算了。”張晗苦惱的打開門,外套一扔,整個人陷在沙發裏,閉目養神。
突然,他感到脖子上一陣冰涼。他猛地睜開眼睛,隻感覺一隻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我是你的話就不會亂動。”
這時,在淩蒼的視覺死角,張晗的嘴角揚起了一絲不明所以的笑容。
“okok,你有刀你說了算。”張晗乖乖的舉起了雙手。
淩蒼將匕首輕輕上揚,示意他站起身,張晗配合的慢慢站了起來。
“我說,你應該不是個擅長近戰的殺手吧。”張晗笑著說。
“什麼?!”
“破綻到處都是啊!”話音剛落,張晗整個人向後仰,後腦勺一下撞到淩蒼的腦門,然後瞬間側頭閃開匕首,順勢側身一腳踢了過去,整個動作過程行雲流水,不到一秒。
淩蒼也不會任人宰割,在張晗踢過來的同時蹲下身,然後立刻提刀跳起,揮刀直取張晗的咽喉。
“啪!”何為突然在淩蒼的眼前猛地擊掌,淩蒼隻聽到一聲巨響,突然感到整個人的身體麻痹了,就像被巨大的電流通過一樣,絲毫無法動彈。
“這,這是什麼?”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淩蒼不知所措。
“我就說你是外行嘛。”淩蒼的匕首離張晗的脖子隻有十厘米的距離,此刻卻無法動彈分毫,“當人的某種情緒達到極致的時候,聲音的攻擊性對他來說會呈幾何倍數增長,僅僅是出現暫時性的神經麻痹,看來你的身體挺不錯的,要是換做一般人的話恐怕還會發生肌肉痙攣,癲癇發作。”
而張晗卻是慢悠悠的繳掉淩蒼的匕首,然後轉身走進廚房,邊走邊說:“別激動,我去泡杯茶。”
“我擦,這刀還挺不錯。”廚房傳來張晗的驚歎聲。
全身的麻痹感不過持續了數秒而已,淩蒼看著張晗,他在他的身上感覺不到絲毫的殺氣。
幾分鍾後,張晗端著兩倍茶出來了,一杯放在淩蒼的麵前,然後自己拿起一杯喝了一口:“對了,還沒自我介紹吧。你好,我也是殺手。”
“那這麼說,市長那件事是你幹的?”淩蒼問道。
“哇,你都不問我的名字,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啊,狙魔先生。”張晗笑著說道。
“你是技術型殺手,你不想說的事,就是問了也得不到真正的信息。”淩蒼說道。
殺手分兩種,一種是蠻力派,通過像淩蒼這樣的狙擊手一樣直接用自己的實力去殺掉目標。而技術型的殺手就難得多,他們通常會設一個非常複雜的局讓目標在不知不覺中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