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會傻傻地認為,跟劉瑩一邊,就會得到天大的好處,一個人處身世間,關係隻是給一個人機會,但能不能取得成就,根本因素在於自己,要不然就沒有扶不起的阿鬥了。
薛仁當然明白僅憑這一點,無法打徐小天。
說出這麼多,隻說明這短短的幾個小時,他做足了功課,對他做了一個立體全方位的徹底調查,但更多的能夠說服徐小天的立理由卻不存在。
“看來不說出些真正的東西,你是不會相信了?”薛仁打開車窗,隨手丟掉了手裏的煙頭,放緩車速,準備跟徐小天說出一些令他心動的東西。
徐小天坐直了身子,靜靜地等著,倒想從薛仁的嘴裏聽到一些關於他自己的可靠東西。
“不瞞你說,我雖然也是一名警察,但在上學那會,偶爾跟隨一個老道士學了一點皮毛望氣術,當然這半吊子的東西時靈時不靈,但是在遇到你的那一刻,我感覺望氣術真的靈了,至少之前不曾應驗的一一應驗了!”
薛仁丟出一個爆炸的東西,即便是徐小天做好了被驚的準備,但整個人還是無法淡定。
那什麼望氣術,什麼老道士之類的東西,從一個警察的嘴裏吐出來,實在是有些不倫不類,更有些難以置信!
“我每年都會對自己一年的去勢算上一算,基本上每一年都有準的也有準的地方,但今年年初,我算的東西一一應驗,特別是今天這種禍福共濟的東西,我昨天就心生感應了,之所以一直沒有為難你和黃鐵柱,也是我提前有所準備,要不然以我和劉二栓的關係,就算有人幫你,你倆不會一層皮?”薛仁繼續說一些東西以佐證自己會望氣術的事實。
徐小天半信半疑,當然更多的還是不信,眉尖一挑,冷聲問:
“既然你會一些東西,那不如幫我看看我的運勢如何?”
“想考我,嗬嗬。”薛仁笑了笑,“你命犯孤星,生來多劫,但整體平穩,不會出現太大的危險,反而隨著年紀的增大,運勢逐漸好轉,而且命中帶紫氣,注定有貴人來,可以說天生女人緣!”
“什麼狗屁不通的東西,你所說的但凡對我有了解的夏信鄉人都能說出來,哪一個不曉得我小時爹死了娘跑了?”徐小天一點兒也不相信,對於那什麼天生女人緣,更是覺得是無稽之談。
“你小時候曾經做過一個奇怪的夢,正是這個夢才使得你擁有了這種無法企及的女人緣,也是這個夢改變了你以後的生活,你想想做這個夢之前你的生活是不是很慘,而做了這個夢之後是不是生活從此有了根本的改變!”薛仁提醒。
這一提醒,徐小天還真覺得是那麼一回事。
還真的有那麼一個夢改變了他的生活,那個夢之前,不但爹掉到糞坑裏淹死,被人嘲笑,就是親娘也氣跑了,奶奶更是沒過多久就是撒手歸西,可謂是慘不到不能再慘。
即便是之後被徐富貴夫婦收留,但那時候他們也是被迫無奈才收養的,心裏卻還是想要一個他們自己的孩子。
然而自從那個夢做了以後,徐富貴夫婦發現他們真的沒辦法生育,徹底斷了生一個他們自己的孩子的念頭,轉而把徐小天當做親生兒子一樣對待。
03溫柔的翠蓮
這些事,雖然那時候他還沒有上學,事情都記不清,但前前後後生活的對比,卻很清楚,尤其是徐富貴夫婦前前後後完全不同的態度,更是讓他記憶猶新。
雖然他也懂事,明白不應該怪罪他們夫婦,但還是記了下來。
以前不覺得為什麼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現在經薛仁提醒,還真覺得是那麼回事。
這一切的改變,仔細一想,確實因為一個夢。
說來也怪,那個夢,現在想起來,還像昨天發生的一樣,記憶猶新,一點兒也沒有為因為時間的流逝而忘卻或者模糊。
那時的徐小天可能也就五六歲的樣子,即便沒了親人,由於年齡小,影響卻不大,整天跟著一群和他差不多年紀的瓜娃子玩耍嬉鬧。
有一天中午,他們一群孩子在一棵老柳樹下玩捉迷藏的遊戲。
其他小孩負責藏,他負責抓,可是小朋友們實在藏得太好,他找遍了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沒有找到其他小孩,最後躺在老柳樹下睡著了。
恍恍惚惚間入了夢,夢中出現一個胡子幾乎垂到地麵的白胡子老頭兒,他紮著古代那種發髻,穿著白色的袍子,眼睛大又亮,精神抖擻,像極了活神仙。
他看著睡夢中的徐小天,縷著胡子,繞著柳樹轉了三圈,最後胡子忽然翹了起來,一股暖流順著他的胡子流到徐小天的身體裏,緊接著徐小天就感覺到身下的小玩意兒以一種迎風便漲的氣勢瞬間漲大。
他那時候隻有五六歲,照理說隻有豆苗大小的家夥,不可能太大,也不可能直起來,可是那一口氣卻令他的玩意兒如成年的男人的家夥那麼大,而且直起來遠遠比成年男人要粗壯的多。
徐小天被尿憋醒,睜眼就看到一群小孩扒著他的褲襠,指著他那起來直挺挺聳立的家夥嘲笑不已,從此他的家夥徐家灣的人就都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