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儀式不同於婚喪嫁娶,宴席隻有一頓,不是常規的晚宴,而是中午,中午一般的客人吃過就各回各家,晚上則是招待一些幫忙招呼的親朋好友。
但不管怎麼說,割毛禮與陳雪芳的約定時間起了衝突。
“曉得了,曉得了。”
徐小天有氣無力地回,心裏卻在捉摸咋樣才能錯開這兩件事。
徐小天答應得爽快,心裏卻擰巴,一路心事沉沉,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一座一看就很久沒住人的老房子前。
老房子是馬春香家的老房子,在當時也是村裏數一數二的新房子,隻是馬春香嫁人後,把父母也接走了,就成了空房,幾年沒人照看,已經有些破落。
這徐小天有個毛病,每次走到馬春香家門前,總是管不住自己的手,要拍上一拍人家的院門,有人的時候把人吵醒,沒人的話就想聽到一點人兒聲。
這一次也不例外,雖然沒有注意到已經到了馬春香家門前,但在經過的時候,還是下意識的伸出手拍在暗褐色的院門上,“哐”的一聲,雖然不重,但在鄉村的夜裏卻很響亮。
“哪個小兔崽子手不幹淨啊?”
“見鬼了還!”
躥出老遠的徐小天一愣,本來應該沒人住的老房子裏卻傳來清脆的女人的聲音。
心裏納悶,退回來又看了一眼上了年頭的老房子。
紅磚紅瓦,有些年頭,屋簷上的灰,一層接著一層,顯然是很久沒住人了,再看了一眼房子兩邊的人家,才喃喃自語:
“難道是春香姐回來了?奇了怪了,回來了怎麼沒人知道呢?”
湊上院門,向裏看了看,看不清裏麵的情景。
但院子中亮著燈,依稀還能聽到院中偉來傳來“稀哩嘩啦”的落水聲,好像有人在衝涼。推了推門,但門縫太小,啥也看不見,可那聲音還不時響起,還有女人哼著不著調的小曲。
“春香姐真的回來了?”徐小天心想。
一時倒激起了好奇心,想要看看住在馬春香家的到底是不是馬春香。貓著腰搬來幾塊磚頭,緊貼著院牆根壘了起來,站到上麵,探出頭看向院子裏。
果然,借著銀色的月光,一個白花花的身體出現在徐小天的視線裏,身形有些像馬春香,但又不是十分像。
沒出嫁之前的馬春香雖然長得漂亮,但那時候黑瘦黑瘦,一陣風就能吹倒。眼前這白花花的身體,該大的地方大,該白的地方白,該黑的地方又黑的十分神秘,流露出一股原始的,令徐小天有些把持不住。
更要命的是,馬春香好像在打肥皂,兩手在身上亂摸得十分帶勁,還時不時抬起胳膊,撩著腋下,不時撩著胸前兩團肉,更時不時分開白花花的大腿,手放在草豐茂的地方,來回地揉搓。
這種洗澡的樣子,和徐小天在錄像廳裏看到的一些島國教育片的場景十分相似,隻不過馬春香是在洗澡,而電影中的主角卻在幹著其他事。
但兩者卻取得了相同的效果,體內燥熱難耐,徐小天的大家夥不由自主地向馬春香敬了一個標準的禮。
直看到馬春香擦幹身上的水,穿上寬鬆的衣服,徐小天才覺得嗓子很幹,“咕咚”一聲,咽了下口水,但沒想到,腳下一個不穩,撲騰一聲摔了下來。
響聲驚動了院子裏的馬春香,“哪個臭不要臉的偷看老娘衝涼!”
話音一落,馬春香穿好衣服,拉開門栓就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