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天不曉得書記來我永福叔家,是小天的錯,小天這裏敬王書記一杯!”
“好,痛快!”王書記接過酒,握住徐小天的手,說:“年輕人,有朝氣,不錯!”
說完,很痛快地喝完酒,大呼。
經這一鬧,在座的各位,全都放開了,敬酒的敬酒,劃拳的劃拳,你來我往,好不熱鬧,但唯獨村委書記劉瑩一直還文文靜靜。
徐小天,多喝了幾杯,腦子有點迷糊,舌頭打轉,看著身邊安靜的村委書記劉瑩,格格不入地坐在那裏,就想陪她解解悶,舉起杯子遞到劉瑩跟前說:
“有啥放不開的,來,咱倆碰一杯。”
009擦擦
劉瑩,一剛畢業的女大學生,並沒有沾染到那些大學生的惡習,一向嚴以律己,克己待人,當然也滴酒不沾。甭說喝酒,聞著酒味,肚子裏就泛酸水,最怕的就是酒桌。
如果不是為了拉近與百姓的距離,方便日後開展工作,她才不會中午躥根貴叔的場,晚上又趕李永福家的場。
一桌子說說笑笑,一杯一杯又一杯,劉瑩肚子裏早就打咕嚕,差點沒吐出來。
徐小天,酒杯一遞到跟前,一股子濃烈的辛辣味,嗖的就躥進了胃裏,登時剛被壓下去的酸水,又冒了出來,劉瑩一手揮開徐小天,一手捂著肚子,強忍著不吐出來。
可是,越忍,肚子翻騰得就越厲害,就越想吐,再加上,滿桌子的酒氣,無孔不入,豈是她能壓得下去的?
徐小天醉眼迷離,也沒看出來,手被推開,酒杯又遞到了劉瑩跟前,笑道:“害啥子羞嘛,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喝杯酒,就當俺給你賠個不是!”
“嘔…”
劉瑩幹嘔了一聲,也沒閑功夫跟徐小天糾結,跟在座的人賠了個不是,就一溜煙地跑了出去,圓潤的屁股跑起來一顫一顫,很是誘人。
徐小天,愣了愣,也跟著出去,發現劉瑩在院前的柴物堆裏,幹嘔。歪歪斜斜,走到劉瑩的跟前,扶著劉瑩道:
“原來是不能喝啊,不能喝早說清楚不就好…”
“噗”
劉瑩哪裏聽得進去徐小天說話,一個忍不住,哇地一聲,剛吃進去的飯菜,如同下雨一般噴了出去。
她半跪著,徐小天立在劉瑩的跟前,姿勢很尷尬,結果更尷尬。
徐小天襠部沾滿了飯菜,斑斑點點,其他地方一點兒也沒有噴到。這一下,徐小天,迷糊著的腦瓜子清醒了,看到襠部的汙跡,說不出話。
作為當事人的劉瑩更是滿臉通紅,低著頭,不曉得在想啥,看得徐小天心花怒放,恨不得揉一把嬌的小臉。
“對,對不起,我給你擦擦吧!”說著就掏出隨身帶的衛生紙。
徐小天一想那個部位,哪能隨便讓女人擦,連連擺手,“別,快別…”
隻是已經來不及,劉瑩一臉慚愧地拿著衛生紙,小心翼翼地擦著襠部的汙跡,仔細地清除,那手法,不比徐小天看的錄像中的女人差,再加上,劉瑩又是半跪著的,很容易令人想歪,隻那麼一擦,就如觸電一般,徐小天的家夥昂起了頭。
劉瑩羞紅著臉,也不說話,仔細地清著衣服上的飯菜,全當沒有看見頂起如山包一樣的隆起,隻是那個地方,還有不少的汙跡。
徐小天一看不行,尷尬道:“還是俺自己來吧,你一個女娃子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