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貴站在那裏點頭哈腰,嘴角都笑歪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他搓著雙手,隻是說:“好好好!”
劉瑩也欣慰的點點頭,看到徐小天進來,臉上的喜悅又變成了調笑,說:“小天,你個臭小子,這個工程你包下來,什麼都沒幹,完全是富貴叔一個人做的,要我說你這老婆本也別給了,自己去掙吧!這些錢是富貴叔和月英阿姨的養老錢!”
徐小天笑了笑也沒有說話,過去對徐福貴說:“爹,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
“臭小子,說這是啥話,老子養兒子是天經地義的,你個臭小子!”徐福貴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心裏早就樂開了花,拿起煙鬥就要點上,可是看到孫靜怡的表情,又悻悻的塞了回去,說:“好了,你們忙,我去工地了,再有一個一兩天就完了!”
走出門才有把煙鬥拿了出來。
徐小天剛坐下,孫靜怡就站了起來,說:“今天晚上過來!”也不等徐小天答話,就走了出去。
劉瑩驚訝的看著孫靜怡的背影,對徐小天說:“你倆真的那啥了?”
徐小天點點頭,問:“你知道這個孫姐是什麼人嗎?她天天晚上讓我去她那裏,然後把我給那啥了,還不準我用手碰她,隻是一個人在那裏弄我,搞得我都瘋了!”
劉瑩聽得麵紅耳赤,又心裏癢癢,哼了一下便說:“這還如你所願了?孫姐這麼漂亮,你不是天天想著人家嘛?真是便宜你這個家夥了!”
頓了一下,又說:“我聽說孫姐的老公以前是北周公安局的局長,後來遭人報複,她老公兒子女兒還有父母都被殺了,就剩下孫姐一個人!”
“啊……”徐小天叫了一聲,就站了起來,說:“真的?誰這麼大膽,這種事都做的出來?”
“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時候北周嚴厲了好一陣子,不過事情最後也沒有查清楚,就不了了之了。而且,我還聽說,孫姐遭人潑了硫酸!”
“怪不得她不讓我碰她的身子,原來是這樣,不過她為什麼到了夏信鄉了呢?”
“還不是怕人報複,上麵就把她調到了夏信鄉,而且她的家人也都在夏信鄉!也算是回家了吧!”
兩個人都陷入了痛苦的想象之中。
徐小天神色有些不安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說:“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你叫我!對了劉瑩你……”
“怎麼?”
“算了沒事,我走了!”徐小天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隻是想要叫下劉瑩的名字。剛轉身又猛地過去。
抱著劉瑩的頭,就狠狠的吻了上去,其激烈程度,讓劉瑩完全不能自主,更奇怪的是劉瑩沒有反抗。
徐小天的幾乎要把劉瑩的嘴唇都咬破了,才鬆了手,後麵傳來劉瑩的一聲尖叫,和扔出來的一本書。
到了家中,黃翠蓮也胡月英都不在,兩個人總是在桌上留了飯菜給自己,他揭開鍋看了一下,又覺得自己吃不下去。
到了村上,迎麵走來一個小泵娘,本來徐小天也沒有什麼打算,可是那個小泵娘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有話要說,俏臉通紅,一種稚的生感,像是冬天的花朵,穿了一身粉紅色的秋裝,背著書包,腳上還穿著一雙運動鞋。
到了徐小天跟前,終於開口叫道:“小天哥,你這是幹嘛去!”
徐小天隻當是村裏人寒暄,隨意的答道:“出去溜溜,你回來了!”他看姑娘背著書包,就知道是在外麵上學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