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中午的時候,靳良空身一人,從山上下去,離開了北周。
華瑞依舊坐在那裏,猛然間抬起頭,狠的一笑,“靳良,你有夢想,我也有。不過我並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我的兒子!隻要把徐小天養足日子,到時候,我便可以把的經絡剝離,放在我兒身上!這個時候我的努力才不會白費!”
與此同時,與家人分開一個月的徐小天早就跑回了徐家灣,村中的工地還在建設,一起工程已經裝修完畢,設備也陸續的開始進去。
在廠房的門口已經貼出了招工啟事。徐小天摟著黃翠蓮的肩膀,擠在人群中看了一會兒。黃翠蓮才說:“天哥,要不我也去應聘吧!做這個好像還挺輕鬆的,還能多掙點錢!”
徐小天捏了一把黃翠蓮的鼻子,“好啊,不過等幾天之後吧,羽神那邊會派來技術工種,到時候你狠他們學習一下,直接進入管理層,這樣也輕鬆一點!至於其他的我自會安排!”
兩個人又從人群中出來,回到家中,徐福貴和胡月英又一次的舊事重提,不過這次是旁敲側擊的詢問,關於孫子的問題。
吃過飯後,徐小天又看了劉瑩,兩個人在房間裏麵廝磨良久,這才分開。
第二天,徐小天已經暗中運行華瑞所教授的功法,身體自成一體,非常柔和的在運行。他從房間裏麵出來,看了看遠處泛白的天空,太陽還沒有升起。
他慢慢的走到了公路之上,坐上公車去了夏信鄉。走進辦公室,溫莎一下就叫了出來,“你趕緊走,這幾天有個小泵娘天天找你,說要活劈了你!”
“誰啊?我最近好像真的沒有得罪什麼人吧!”徐小天一愣,有些奇怪的問道。
溫莎說:“她說她叫韓飄雪,這一個月來幾乎每天都來,不過時間不一定,你現在趕緊走,或許還來得及!”
韓飄雪找自己會有什麼事?難道是春心泛濫,要和自己歡好,不過這個可能很低,徐小天無聊的想了一下,就否定。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洪五,洪五的消失一定是讓她想到了自己頭上。
正在猶豫間,忽聽到一個聲音,“徐小天,你在哪裏!傍我出來!我就不相信你一輩子躲著不出來!”
徐小天知道韓飄雪來了,眨巴了一下眼睛,就走了出去,剛到門口,就看到韓飄雪一驚衝破了幾道防線,朝著自己看來。“你小子終於舍得出來了,告訴我五哥在哪裏!”
“五哥?洪五怎麼了?”徐小天做出一副茫然無知的表情,錯愕的回到道。又追問道:“即便是洪五出了事,你為什麼單單來找我?這個就奇怪了?”
韓飄雪一怒,“別裝蒜了,肯定是你,五哥那天說要走,我本來要去送他,可是到了汽車站,沒有他的人影。我還以為他故意躲著坐了火車,後來我打他電話一直關機。再後來他姑姑找到我們,說洪五很久沒有聯係她了!五哥肯定出事了,而且一定是你做的,隻有你和他有仇!”
說著就嗚嗚的開始哭泣,“五哥那麼好的人!……”
徐小天冷冷的看著這個女人,看來愛情果然會讓人成為傻瓜,“這隻是你一個人的推斷而已,你有沒有證據,不過像洪五那種四處拈花惹草還囂張狠的格,肯定仇家多了去了!你懷疑到我身上真的是非常的錯誤。”
韓飄雪忽然從口袋掏出一把小刀,朝著徐小天搖了兩下,“你你,肯定是你害了五哥!我要你償命!”說著就直接撲了過來。徐小天單手一檔,就抓住了韓飄雪的手腕,有些惋惜的說:“你不要在做傻事了。”然後往後一推,把韓飄雪推出一米遠。
韓飄雪腳下一抖,跌坐在地上,接著更是嚎啕大哭,“徐小天,你個卑鄙小人,居然還打女人!”說著就朝前麵撲了過去。
徐小天急忙後撤幾步,剛要說話。韓飄雪就拿起小刀放在自己的脖頸上,“你趕緊承認你害了五哥,否則我就自殺給你看!這樣你連我也害死了!”
“除了白癡我真的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徐小天苦笑一聲,又看著周圍眾人,“各位,你們也看到了這個女人恐怕已經瘋了,如此威脅我。你們說我如何去做!”
眾人剛開始的時候還有一點相信韓飄雪的話,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一個女人不會冒如此大的風險去冤枉另外一個人。可是當她把刀對準自己的時候,眾人的天平就偏向了徐小天那邊。紛紛覺得韓飄雪已經瘋了。
韓飄雪也聽到了眾人的談論,帶著哭腔尖利的叫道:“我沒有瘋,我不是瘋子,你們才是瘋子,你們居然和一個劊子手在一起。你們都是瘋子!”聲音漸漸小了下來,然後陡然提高,“徐小天,不要以為你你可以騙得了我。五哥告訴我,如果她出了事,就一定是你做的!五哥的姑姑一定不會放過你!”
說著就扔下小刀,從樓上跑了下去。
徐小天透過窗戶,看著韓飄雪,眼中露著絲絲寒意。砰地一聲,有人在自己的肩膀拍了一下,他趕緊回頭,“王書記,你怎麼來了?”
“我能不來嗎?這個女的天天來,已經煩死我了,要不是她父親是海天城的老板,恐怕我早就把她給轟出去了。最近海天城似乎準備在我們夏信鄉開一座分店!”王學民爽朗的笑著,拍著徐小天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