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華瑞的敘述之後,徐小天才知道,從靳良跟著自己的時候,一張大網就就籠罩過來,全部是因為自己是一個所謂的不入流的木係靈根。
靳良盯上自己以後,就開始琢磨如何把自己新生奪舍。又機緣巧合之下遇到了華瑞,華瑞逆天而行,根據古方,偷天換骨,改變了徐小天的經絡。讓他的靈根成為最好的。
兩個人一個算計,最後還是落得如此下場。
徐小天苦笑的看著靳良的屍體,心中感慨萬千,自己竟然被如此戲弄一番,虧得自己一直把靳良和華瑞當成良師益友。
18煉氣二層
徐小天掙紮的起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在華瑞那裏拿到了虎子的解藥,然後才把華瑞包了出去。華瑞坐在椅子上,良久才暗歎一聲,“你去在靳良身上看看,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東西,有的話,你就拿來,說不定對你修煉有用處。然後把這個倒在他的身上!”說著從抽屜裏麵拿出一個陶瓷瓶子,遞給徐小天。
瓶子還是那般精致,徐小天到了下麵,把靳良全身都搜了一個遍,什麼也沒有放過,然後把靳良給扒光了,看著靳良已經殘破的軀體,徐小天不由得暗歎道:“真是對不起了!”
說著就拿出那個瓶子,拔掉塞子,裏麵是一片墨綠色粘稠東西,他記得華瑞的叮囑,不能碰到,朝著靳良的身體一傾而下。
那墨綠色的粘稠液體,流淌下來,滴落在那胸口上的槍口之後,馬上就開始腐蝕,泛起詭異的白色霧氣,腥臭撲鼻。弄的徐小天連連後退,蹲在了旁邊的倚在上觀瞧。
隻是片刻功夫,靳良的屍體就已經消失不見,就連骨頭也跟著消失不見,地上隻留下兩顆子彈頭,和一堆血水。
他抱著靳良的衣服和自己搜刮到的東西,慢慢的走了出去。到了外麵,華瑞雙手正拿著銀針給自己治療,可是無論如何自己也治療不好。眼神已經變的狂躁起來,罵道:“靳良,你個畜生,竟然毀我經脈,斷我骨骼,完了,已經沒有救了!”
忽然看著徐小天喊道:“小天,趕緊送我去醫院,我要截肢!”華瑞忽然大喊道,蒼老的頭顱開始猛烈搖擺,白發發狂一樣的飄散。
徐小天想了想就抱著華瑞去了醫院,華瑞說自己要截肢,那些醫生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紛紛表示這個不行,最後他們用機器掃描了一下,赫然發現,華瑞的膝蓋上方裏麵的肌肉正在萎縮。
一點一點的往上下兩端開始蔓延,醫生大驚失色,這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病例,讓他們都不敢動手。
最後還是一個學校剛分來的年輕醫生,毫不畏懼的切下了華瑞的雙腿。直接從大腿稍微往下。而那被切下的雙腿,放在實驗室中,想要好好研究研究,可是一兩天之後,隻留下兩具幹癟的皮包骨。
皮膚紋理就像是粗樹皮,沒有一點水分。
華瑞躺在上,什麼話也不說,這件事最後還是不了了之。徐小天安頓好華瑞之後,就把解藥給虎子送了過去。
他已經再次向華瑞隻給虎子一個人下毒了。把藥丸到在咖啡裏麵,好不讓虎子察覺的喝了下去。這樣徐小天也安心下來。
又讓張振鐸把華珍送了回來。本來他還打算用華珍威脅華瑞的,同時也能救自己一命。可是現在看來不用了。華瑞到了一樣,推著輪椅上麵的父親,口中一個勁的喊道:“我要和你換,我要做小車!”
華瑞頷首不語,他知道自己再也拯救不了自己的兒子了,他叫來徐小天。願意用自己所掌握的所有資料來交換徐小天對華珍的好。
徐小天本來也沒有想過真的腰對付華珍,他把華瑞接回了安樂堂。
別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有徐小天和華瑞知道,就連張振鐸也被蒙在鼓裏。徐小天在安樂堂那裏足足呆了一個星期之後,這才把所有的一切都知道清楚。
這是一套神奇的功法,不僅可以讓自己活的更久,更是可以讓自己變的厲害,甚至遠超於那些古武者。而且又在靳良那裏拿到了幾套功法,心中更是喜歡。熟練之後,徐小天就把這些東西拿回家小心的保存起來。
等他再一次的去夏信鄉政府的時候,已經一個多禮拜之後了。到了那裏以後,走進辦公室之後,發現孫靜怡坐在裏麵,不過已經坐上了自己的位置。
“小天,你終於回來了,這些日子你到底去那裏了?王學民書記從縣裏麵下來,檢查工作,你一直不在,打電話也沒有人接,現在你已經被停職了!”孫靜怡看到徐小天進來,馬上就竄了過來,抱著徐小天的胳膊。
徐小天一愣,旋即一笑,自己這般實力,還在乎一個小小的鄉長。摟著孫靜怡的頭柔聲勸導:“沒事,不用擔心,鄉長而已。那你現在是鄉長了?”
“沒有呢!隻是代理鄉長,還有一段路要走!”孫靜怡悄聲說道。然後瞥了一眼外麵,“王書記對你很不滿意,堅決不同意把你留在夏信鄉!這兩天每天開會都拿你做例子,說你的種種不好,我和他都吵了一架了!”孫靜怡委屈的樣子,完全不是像是一個少婦,而是像一個小女人。她窩在徐小天懷中,輕輕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