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烈笙被放在擔架上閉著眼睛,看不出是難受,還是不難受。
雲韻初也跟著上了救護車,坐在於烈笙的身邊,雲韻初握著於烈笙的手,說:“於烈笙……”
於烈笙睜開眼睛,說:“嗯?怎麼了?”
雲韻初抿著嘴巴,搖搖頭,說;”沒事,疼嗎?”
於烈笙裂開嘴,笑著說:“不疼,看不出來,你這麼疼我呀。”
雲韻初的額頭熬出三道黑線,說;”關心你是應該的,誰叫你是我男朋友呢,但是你能不能不這麼自戀呀。大哥。“於烈笙微微笑著。
這條路有些坎坷,於重華怕加重傷勢,所以救護車開的很慢,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才到醫院。
於重華站在救護車邊上,對被抬下來的於烈笙說;”以後給我老老實實地,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可不管你了,還有,我告訴叔叔了。”
於烈笙聽見於重華的話,大叫著,“於重華,你這個叛徒。”
於烈笙的樣子惹的雲韻初哈哈大笑。
於烈笙的胳膊肘的軟骨斷了,需要做手術。
雲韻初一臉悲傷,於重華走上前,安慰雲韻初,說:“沒事的,於烈笙這個小子,厲害著呢,從小就調皮,磕磕碰碰難免的。”
雲韻初沒有說話,隻是望著手術室,於重華間雲韻初沒有搭理自己,訕訕的倚著牆,於重華看見來人,吃驚的說:“叔叔?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了?不知在外地開會嗎?"
雲韻初聽見於烈笙驚訝的語氣,也轉過頭,看著來人,大約五十來歲的年紀,沒有一點白發,但臉上已經有皺紋了,尤其是額頭上,皺紋很深,可見煩心事很多,經常皺眉。
於重華喊這個男人個叔叔,那麼,想必這個男人就是於烈笙的爸爸吧?雲韻初走上前,笑著說:“叔叔好。”
於勤浩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慢慢的打量著,是一個美人坯子,而且很有氣質。
於勤浩點點頭,看著於重華,於重華掩嘴咳嗽一聲,雲韻初笑著說;“叔叔,臥室烈笙的女朋友,今天,我跟烈笙到遊樂場,半道上碰見了幾個穿黑衣服的男人,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就是烈笙,他們把烈笙的車胎用飛鏢戳破了烈笙為了保護我受傷了。”
於勤浩點點頭,說;“這些,我都調查清楚了。”
幾個人不說話,氣氛很尷尬,於勤浩坐在長椅上,活像一尊神。雲韻初可以想象於烈笙為什麼跟自己的爸爸關係不好,但也可以看出來,於勤浩對這個兒子的愛有多深。
手術室裏的燈滅了。於勤浩及忙站起身來,走上前去,於烈笙躺在滑床上,臉色發白,雲韻初的淚水從臉上滑下來。
於勤浩說:“沒事了吧?”
手術醫生說:“已經沒有事情了,麻藥過去後,就會下過來的,不要碰水,不要做劇烈運動,稍微活動一下還是可以的。”
於勤浩和雲韻初點點頭,主治醫生便走了,於勤浩對跟在身後的秘書說:“去找個有經驗的陪護來。”
雲韻初趕忙說:“不用了,我來照顧他就好了,不用請看護了。”
於勤浩看著雲韻初,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有錢就是好,生病可以住一級病房,跟酒店的套房一樣,設施一應俱全。
雲韻初看著躺在床上的於烈笙,安安靜靜的,長長的睫毛,皮膚是小麥色的,很細不糙,真的很帥。
“嗯……”於烈笙的麻藥勁,疼的哼唧起來。
於烈笙睜開眼睛,看著雲韻初,說:“幹什麼這樣看著我,是不是想趁我昏迷,要占我便宜?”
雲韻初翻了個白眼,說:“看來真麼有事,嘴巴這麼臭。”
於烈笙笑了笑。雲韻初說:“今天,你很疼吧?怎麼不知聲呢?”
於烈笙說;“我要說疼,還不把你嚇壞了。”
雲韻初撅著嘴,眼淚吧唧吧唧的掉了下來。
於烈笙慌了手腳,說:“怎麼了這是,我又怎麼惹你了?”
雲韻初擦幹眼淚,搖搖頭,說:“沒有惹我,隻是太感動了,要是我媽知道她有這麼一個好女婿,肯定會很高興地。”
於烈笙無語的看著雲韻初,想,看來這個丫頭真是賴上自己了。
雲韻初說:“餓不餓?醫生說你想在還不能吃食物,隻能吃流食。要不我去給你買點粥?”
於烈笙搖搖頭,說:“我不餓,也沒有胃口。”
雲韻初哦了一聲,說:“我去叫醫生,”於烈笙點點頭。
不一會,一醫生便來了,於重華,於勤浩都來了。
主治醫生給於烈笙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笑著說:“沒事了,靜養一段時間,就好了,過一段時間再拆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