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程一鳴確實是很把這件事當回事,第二天中午他就邀請雲韻初跟他一起吃飯,雲韻初當然是不能拒絕了,跟上司吃飯真是不可以拒絕的啊。
到了一家高級餐廳,程一鳴很紳士地給雲韻初拉開椅子,她沒受到過這樣的待遇,跟於烈笙一起出去吃飯都是各坐各的,他才不會那麼細心。
“領導,真是不好意思,讓您破費了。”雲韻初虛偽地說,現在她也學了一些東西了,比如什麼時候要虛偽一些。
“這算什麼,你都救過我呢,一頓飯而已。”程一鳴一直都是很紳士的樣子,穩重大方。
“那天換成誰誰都會那麼做的,真的不必在意。”雲韻初都被程一鳴說的不好意思了。
“但是偏偏就是遇到你了,所以要好好感謝感謝你。”程一鳴說。
與此同時,同一家的餐廳的另一個包間裏,於烈笙偷偷地注視著程一鳴和雲韻初的一舉一動,他不是不放心程一鳴會對雲韻初怎樣,而是在看看有沒有可疑的地方,跟他一起的是一個朋友,之前於烈笙拜托他幫他查兩個人。
“我查過了,這個叫林承皓的人是冷意坊的老板,雲韻初曾經在那裏,後來就失蹤了。”
“冷意坊?”於烈笙對這三個字特別陌生,這是什麼東東,從來沒聽過。
“這是一個專門懲罰負心漢的地方,這裏麵的女人都受過專業的訓練,目的就是懲罰天下的負心漢。”男人說。
“無聊的女人們發明出來的東西,想不到雲韻初竟然是那裏的人,從一開始我跟它接觸就懷疑她,想不到啊,女人心海底針啊。”於烈笙此時心情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被騙的憤怒?被耍的傷感?好像都有,又好像都不是,算了,不去追究這些了,反正現在於烈笙也是在利用雲韻初。
但是心裏還是隱約地覺得放不下,這種感覺特別痛苦,於烈笙覺得自己真是有病了。
“這個組織的資料應該是機密的吧,你本事挺大嘛。”於烈笙神神秘秘地說。
“我的工作水平你還不知道嗎,你都開口了,我有什麼不能給你調查出來的。”男人自信滿滿地說。
“嗯,我是絕對相信你的,要不也不能來找你查。”於烈笙笑著說。
“你真的懷疑程一鳴是公司的內鬼嗎?”男人壓低了聲音問。
“我是這麼懷疑的,所以才讓雲韻初去執行部,接近程一鳴,我知道程一鳴是個好色之徒,他一定會對雲韻初感興趣的,現在終於有行動了。”於烈笙的口氣裏帶著興奮。
“不是吧你,自己的女人你都往外送啊,太不厚道了吧。”男人心裏除了敬佩於烈笙之外還覺得這個男人太狠了,這個女人太慘了。
“我說過,為了公司,我什麼都可以犧牲,一個女人算什麼,如果能把證據拿出來,再犧牲100個女人我也給他找去。”於烈笙惡狠狠地說。
“好吧,算你贏了,你狠,我服。”男人喝掉麵前的飲料。
“看他們聊的很投機,我隻用再幫助幫助他們,事情就會順利地發展了,到時候就可以充分地利用雲韻初把程一鳴揪出來。”於烈笙就像已經成功了那樣激動。
“別激動,小聲點,別讓他們發現了咱們。”男人捂住了於烈笙的嘴,不讓他說話。
程一鳴跟雲韻初談的很投機,雲韻初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既成熟又穩重,又紳士,雖然年紀稍微大了一點,不過真的好有魅力。
“請問您成家了嗎?”雲韻初問。
“不用那麼客氣的,你以後就叫我程哥吧,我成家了,但是跟老婆的關係一直不那麼好,總是吵架,唉。”程一鳴歎了口氣。
“不會吧,您這麼優秀,怎麼會這樣,一定是您老婆的問題吧,不是你的問題,您這麼成功的男人有的是人搶著要呢。”雲韻初激動地說,這就是巴結領導的最基本的手段吧,雲韻初覺得自己都不純潔了。
“哈哈,我愛聽你說話,是她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這個女人不知好歹,來,為了慶祝找到你這麼一個知己,我們幹杯。”程一鳴笑著說。
“幹杯。”雲韻初附和道。
晚上回到家雲韻初一臉高興地跟於烈笙分享白天發生的事。
“我跟你說啊,我發現我的社交能力特別強,好像所有的長輩和上司都很喜歡我呢。”雲韻初自豪地說。
於烈笙心裏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還是跟著附和,“別自戀了,這麼大個人了怎麼活的一點都不實際呢。”
“真的,今天白天程一鳴還請我吃飯了呢,他說謝謝我的救命之恩,唉,以後我在執行部就有的發展了,太好了。”雲韻初一著急什麼都往外說,一點底牌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