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對我笑了笑,這才看著我說道:“小時,媽媽沒事,你說的對,媽媽是要媽媽的想想這些事了,原來一直都是媽媽在這裏苦苦的支撐著,媽媽想通了,媽媽再也不會這麼幸苦了,你放心吧!~”媽媽對我說了這麼些話之後便不再說話了,默默的收拾著家裏被弄亂弄破的東西。
我聽完這些話之後,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卻又不知道那裏奇怪了。隻能暫時的放棄了。而且我相信,有我在這裏陪著她,她不會有什麼事發生的。我跟媽媽一起收拾了東西,天也就黑了下來,我偷偷的注意著媽媽,媽媽依舊是異常的平靜,沒有像平時一樣,遇到爸爸的事情就會特別的不理智,不過,我也沒有多想,隻以為她是真的放下了,也勸服了自己也放下心來。
“阿,原來天黑了阿。小時,你餓不餓,媽媽這就給你做飯去。”媽媽笑得無比的溫柔。
“好。”有點事情讓她做,我想她應該就不會去想那些。
“那你先看看電視,很快就好了。”媽媽輕聲的對我說道。我對著媽媽點了點頭,看著她走進了廚房,然後聽著廚房傳來平時的聲響,這才轉身打開電視,看起了電視來。沒多久,媽媽再一次的走了出來。說是家裏的醬油沒有了,要我到下麵的士多店買一瓶。我應了聲媽媽,便離開了,到外麵去買醬油。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這麼短短的十來分鍾,我跟媽媽就永遠沒有機會見麵了。
每每想起這個事情,讓我既痛心又自責。我從士多店裏把我們平時吃的醬油給買了回來,交了錢就打算回去,手裏提著醬油,剛邁了幾步,在樓下的大門處不遠,也沒有怎麼注意,突然,從上麵快速的掉來了一個物體,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那物體就碰的一聲,摔掉在我的麵前,血肉模糊。險險的差點把我壓住。
我回過神來,看著地下的物體,原來那裏是一個人,一個我無比熟悉的人,如果剛才是被嚇的魂不支體,那麼這下的我是心如刀絞,那人就是我的媽媽。媽媽眼瞪的圓睜的,腦袋下麵的血跡不斷的湧出,夾著些許的白色液體,媽媽就這麼靜靜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的,隻是身上的血似乎沒有停止的痕跡,越來越多,越來越大。我無視所有圍在我身邊的人,還有在旁邊不斷的說話的人。我走到媽媽的跟前,蹲下身子來,把醬油放在地上,輕聲的說道:“媽媽,小時把醬油買回來了,你不是說要給小時煮飯吃嗎?”
“你叫小時去買的醬油,我買回來了,”
“你起來看看我阿,我是小時阿,”
“媽媽。”我開始語無論次,眼睛卻是刺痛的,卻又流不出眼淚,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願意流出眼淚來。我就這麼的在一旁對著媽媽說話,不知道是誰報的警,很快的,警察都來了,醫務人員也來了,我被人拉了起來,像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一樣,任他們拉著。
醫務人員在媽媽的身上摸索了一下,便立刻宣布,當場死亡。我腦袋放空了,沒有了思緒,也沒有任何的焦聚,就這麼的看著那些人清理現場。媽媽的屍體很快的被抬走了。警察跟我說了句什麼,我沒聽清,大概是節衰順便吧。跟著他們去了警察局,確定了這一起事件是自殺事件,警察便讓我回去了,並告訴我叫我盡快的幫媽媽辦理身後事。我對著警察叔叔點了點頭,便抬著腳走了出去了。
媽媽滿身鮮血的模樣不時的在我的腦海裏閃現,從模糊的到清晰的,再到淒鬁般似的控訴著我。不斷的有個聲音在告訴我,是我害死了媽媽,如是不是我說的那些話,讓媽媽跟爸爸離婚,那麼媽媽就不會自殺,也不會死,雖然他們都一直吵吵鬧鬧的,但一直都是這樣的不是嗎?
我為什麼要去改變這種情況呢?我為什麼就非要媽媽離婚呢?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不該,不該那樣做的。越想我越怕,我不知道要去那裏,也不知道該去那裏,那個家裏我開始覺得可怕。那裏到處我充斥著媽媽的氣息。
這裏,我非常渴望的能看見阿光,幾乎是同時的,我沒命似的往阿光的冰室裏麵跑,希望阿光可以給我力量,可以給我支撐下去的支持。我感覺不到累,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到阿光的待著的冰室。這時的冰室還沒有太旺,隻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我向店裏的人打聽著阿光,不過幸好的是,這裏麵也有幾個人是我見過的,也認識我的,他們告訴我阿光在休息事,隻是那眼神有些怪異。
但是,在看到我臉色蒼白,又雙目無神的樣子,我能看到那幾個看著我的擔憂,但是,我現在隻想看到阿光。跟他們道了聲謝之後,我便往他們的休息室裏走去。這裏的老板不錯,對待員工也是很好的,裏麵健有一休息室,還放有一張大沙發,累了的時候人可以在裏麵舒服的躺著。隻是,我沒想到的是,在我打開那裏的門的時候,看到的會是這樣的一種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