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漫被許牛牛逗笑,停都停不下來:“你才是那個二胎吧?人家廣明師傅跟傅瑤自小就有婚約,感情要好實屬正常啊。
後來傅瑤雖然嫁入二皇子府邸,可是為妾,傅瑤肯定不甘心,一直惦念廣明師傅,而廣明師傅也不放心她。這麼說來,你才是那個後來居上的二胎。“
許牛牛拍了下腦袋,恍然大悟:“對啊,我才是那二胎啊。”
那她這二胎還想擠掉老大獨得廣明寵愛不成?這想法可不怎麼好。
她許牛牛為人大度,什麼時候這樣自私了?
“看來我要擺正心態呀。”許牛牛目光放遠,看向傅瑤以及把傅瑤照顧周到的廣明。
鵝漫饒有興趣的笑著研究許牛牛,要說女人爭風吃醋鵝漫見過不少,不過這許牛牛傻吧唧唧體諒別人的做法,鵝漫倒是沒見過。
鵝漫心想,這許牛牛到底是年級小,不知情為何物,對廣明似乎依賴多於情愛。
既然許牛牛對廣明不是愛……
如果他多費點心思,興許能帶許牛牛走上他這條“正途”。
到時候……
他讓許牛牛做正妻,安穩下來成個家,再給她權力管束他的一堆妾室,日子倒也和和美美。
“喂,你盯著我看什麼?我臉上長花啦?”許牛牛用手在鵝漫眼前揮了揮,打斷鵝漫的胡思亂想。
許牛牛摸了摸自己的臉,自戀的說:“難道我美到你了嗎?”
聽到這句腦子不正常的話,鵝漫感覺之前美好的幻想都化作了遙不可及的願望。
他怎麼就指望許牛牛能像個正常女人一樣,相夫教子管理家室?
把家交給她管理,她還不得把家拆了?
許牛牛見鵝漫還是不說話,一伸手,推搡鵝漫的肩膀。
“去去去。”鵝漫沒好氣的把她手甩掉,“粗魯,你跟誰處哥們兒呢?看看你,哪有點女人的樣子?”
鵝漫回了他自己的房間去。
許牛牛瞪著眼睛,不滿的尾隨著鵝漫的背影直到他進門。
幸好悟明出了房間,許牛牛換了副高興的模樣,挽住悟明的胳膊。
“明明,你說,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想我沒?”許牛牛問。
悟明抓著許牛牛的手腕,從自己的胳膊上拿掉,誇張的說:“想了,你看看,我這嘴角想你想的都起泡了。”
悟明指了指自己的嘴。
“真的麼?”許牛牛抬著下巴仔細看了看悟明的嘴角,“這還差不多,不過我見你咋對我這麼疏離呢?”
許牛牛又挎上悟明的手臂。
“小祖宗,許王妃,這大庭廣眾的,你不害臊,我還要命呢。”悟明又把許牛牛的手拿掉。
“怎的呢?我都不怕人說,你還怕啦?”許牛牛掐個腰問。
“小的不是怕人說,小的是怕沒命。”悟明用手指著遠處的廣明說。
許牛牛不解。
悟明恨鐵不成鋼的頂了頂許牛牛的腦門:“明安王妃與小的舉止親密,不怕明安王吃醋?”
“明明,千萬不能這麼叫了。正主來了,你可不許再喊我許王妃或者明安王妃了,萬一被傅瑤聽見如何是好?”許牛牛湊過去嚴肅的說。
悟明詫異的看了眼許牛牛。
“看啥,我有那麼不懂事嗎?以前那都是開玩笑的,我知曉輕重。”許牛牛說。
悟明為許牛牛舉起一個大拇指。
“日後不可再獨自涉險,你走的這些時日,你可知王爺如何牽掛?”悟明難得正經的說。
“怎麼牽掛了?”許牛牛問。
悟明立起眼睛,又頂了下許牛牛的腦門,在她腦門上留下個紅印子。
許牛牛委屈的用手揉了揉。
“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悟明說,“王爺最近心情不好,你要聽話些,莫要再讓他勞心勞神,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