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個時辰,褚家三人來向許牛牛他們辭行。
褚家人出來時已經活蹦亂跳,看不出半點受傷過的痕跡,既然療傷差不多,他們便趕快回藥宗取自畔琉璃花來跟許牛牛交換。
他們走後,悟明兩手一拍:“不愧是藥家,那麼重的傷,僅僅兩個時辰就變得跟個人似的。”
什麼叫變得跟個人似的?人家本來就是人好不好?
“太神奇了,藥宗深不可測,難怪人家有膽量在不知毒老頭兒深淺的情況下出全力,合著人家打的起消耗戰,心裏有底。”許牛牛說。
“許牛牛冒死救下褚家少主,以及褚家兩位合體期的高手,這是何等功勞?如果他不給咱們上好丹藥孝敬,我這次就留在褚家不走了。”悟明說。
“對,他們要是不給,我就張口要。”許牛牛說,“反正我臉大,不怕那個。”
廣明和鵝漫對許牛牛的語出驚人已經見怪不怪。
悟明極力讚同。
他還誇讚許牛牛:“牛牛是世上最為聰明之人,這次賺的滿缽提,三根猴毛就換來熱亞方舟以及首烏王,外加一張毒機真君的符篆,那可是保命的底牌。”
他們之前還在說許牛牛愚蠢,現在悟明話音一轉反倒誇上了。
“可惜我這一身的猴毛,隻能換三根。”許牛牛拉出懷裏的臭臭。
臭臭一個跳躍竄到廣明身上,喔喔喔的一通比劃。
“它說什麼?”鵝漫問。
許牛牛摸了摸鼻子:“它說不願意跟著我,要跟廣明,廣明身上的氣息它喜歡,且沒有性命之憂,在我身邊說不定哪天就會被我連累死。”
悟明誇讚道:“連猴子都這麼通透。”
大家的注意力被臭臭轉移。
許牛牛對褚載德撒了謊,說五瓣流仙花要到朋友那裏去取,實際就在他們身上,所以隻要等在原地就好,約定的四日時間內,隻要玩就好了。
許牛牛走出船艙。
熱亞方舟行駛速度極快,雖然折騰了會兒,但是熱亞方舟已經快駛出悅湖,此刻正在悅湖和大柱湖交彙處。
這裏環境優美,湖水是碧綠色的,兩側岸上樹林茂密,長勢極好,鬱鬱蔥蔥。
“我們上岸玩嗎?”許牛牛問。
廣明本來想修煉,可是看見許牛牛那發亮的眼睛,改口說好。
鵝漫不放心廣明和許牛牛單獨在一起,必須跟著。
既然大家都上岸,悟明最喜歡熱鬧,不肯落後。
許牛牛用精神力控製熱亞方舟變成最小的模樣,停靠在湖岸邊。
大家生火架鍋,鵝漫在鍋邊煮東西。
廣明、悟明、許牛牛三人則拿出自己的法器,或是天麟或是佩劍伐樹,製作小木屋。
鵝漫煮好膳食來叫他們。
四個人吃好以後一起動手,很快就做成一個簡單的木屋。裏麵有一個小床,四個坐墊,外加一個木桌。
他們不用睡覺,盤膝修煉即可,如果誰累了,可以在小床上麵休息。
許牛牛發現,他們四人之中屬悟明練功最辛苦,跑步、練劍、遊泳等,每次到精疲力盡還要堅持。
經過許牛牛中毒那件事,廣明修煉也更加刻苦,修煉時間增加不說,有時還陪悟明一起練劍。
倒是鵝漫經常陪許牛牛玩。
他們倆有時一起到城中逛街采買,有時帶臭臭爬樹。
臭臭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醒來就是玩,除了玩就是吃,根本沒見過它修煉。
鵝漫還教許牛牛一些簡單的陣法。
四天快樂的時光很快過去,第四天一到,褚載德一人出現。
“載德叔叔,褚光、褚明兩位前輩呢?”許牛牛問。
她話音一落,褚光、褚明就出現在許牛牛麵前。
許牛牛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拍賣會場上,褚載德並非單獨一人,褚光、褚明一直在暗處保護著褚載德。
難怪,人家是少主,怎麼可能一個人出門呢?
這才說得過去嘛!
“載德叔叔,你把自畔琉璃花拿來了嗎?”許牛牛問。
褚載德點頭:“自然。”
他的手裏出現一株琉璃花,許牛牛笑了,手裏也出現一朵五瓣花。
“給,我們交換。”許牛牛把手伸出去。
褚載德把五瓣流仙花接過來,臉上神情激動。
許牛牛不解,五瓣流仙花雖然稀罕,但是身為藥宗,比這非凡數倍的恐怕都見過,褚載德身為少主,怎的這樣一副沒有見識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