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點兒也不擔心。”我現在有子萬事足,再說,後宮發展壯大,周遭的那些地,已經在上個月被突然回國的周寶珠全部搶下了。
說是還要開發一個什麼項目,反正我也不管,我早就已經表示過,我的能力有限,所能做的就隻有做好自已的本分工作罷了。
因此,這每天過的還是上班、下班然後回家的兩點一線的生活。
其實,說真的,以前也的確是我太過於不信任吳清源而使得我們之間誤會重重,現在我理當學著也要試著去相信吳清源,他畢竟是上海市的吳二少,不是哪個田頭的農夫,隻會挽著褲腿幹活。
他所擁有的能力,不是我能夠猜測和想象得到的。
“今天吃什麼?”吳清源一下子將我攬過去,摟著我的腰問我。
我白了他一眼:“還吃什麼,我都胖了一圈了。”我指著自已並不胖的腰。
“哪裏胖。”吳清源說著,就用手在我的腰間仗量起來。
我攔住他不規矩的手:“好吧,不是我胖,其實是你胖。”
吳清源臉上的神色一下子就跨了下去。
“喬欣,你說話可是要負責任。”
我抿住唇,瞥過了眼睛不去看他。
我這純粹是屬於瞎說,還負什麼責任,吳清源現在的身材好到爆,每天他洗完澡出來,隻圍著小浴巾的時候,我看著都能情思飄蕩。
我的腦海裏十分恰當的浮現出了吳清源赤果著上半身。
皮膚是小麥色的,胸肌、腹肌,人魚線,線條明晰,摸著還紮手。
吳清源見我不再說話,直接拿了車鑰匙就出門了。
看他走在門口,我才問:“我等下要上班,你把孩子帶上。”
吳清源又折回來:“健身房裏太吵了,讓保姆先帶著,我回來再說。”
啥,我眨著大眼睛,將吳清源那張放大的臉再一次緊緊的盯住。
“你……你都這樣了,你還要健身?”到時候再弄的話會不會變成那些參加健美比賽的肌肉男,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可消受不了。
吳清源瞪我一眼,那眼神裏麵明顯是對我剛剛那句話的控訴。
不過我急著上班,倒也沒有跟他繼續再掰扯這個問題。
後宮比一年前的後宮看著更要顯得精致而豪華。
不光是門頭,門臉上換新了,就連裏麵包廂,走廊上麵都重新裝修裝修了一番,看著就如簇新的一般。
“欣姐。”
我走後宮裏麵,到處都是服務員和工作人員的問好聲。
我一身素白長裙,微笑著點頭。
來到休息室,霞姐和陸勇以及後宮裏所有的小姐妹都在這裏了。
“欣欣,你可算來了。”霞姐一見我,就心急火燎的拉著我,也不知道她想要表達什麼。
“今天可是有一個大客戶要來,咱們都怕執行不周,這個等著你來給我安排囑咐一番。”
我倒,嗔了霞姐一眼:“霞姐這十多年的老油條了,倒是來取笑我。”
“不是,聽說那個貴客又是從都城那邊過來的。”伍勝男穿著一身淡黃色的短裙,一頭大卷的波浪,襯得她即有幾分風韻,氣質上卻又有著人淡如菊的感覺。
她說到的都城的客人,我就想到了幾年前,那時,我還才剛剛入了後宮沒多久,當時的何奎就算是一個貴客了,想到何淑嫻,想到了可人,時光飛逝,故去的他們可好?存在著的我們,還是否依舊如昔。
“就讓勝男去伺候著吧。”我知道伍勝男其實除了氣質有了變化之外,這一年多以來,她對於金錢的熱愛,真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伍勝男卻沉默了,我看到她的目光有些不安的瞟向了紅梅。
經過一年前的那件搶裙子事件,霞姐將紅梅單獨挑了出去,好好的收拾了一頓,然後罰她停了一個月的牌,後來的她一直都十分的乖巧。
但是我看伍勝男的眼神十分的不對勁,不知道她是不是又想要故態複萌,要整出幺蛾子來了。
“我……我也想要陪貴客,你們也知道,我最近家裏麵也有人生病了,要用好多好多的錢,這一年來,我接的客少,出的台也是屈指可數,這手頭上一向沒剩下幾個錢,這……”
對於紅梅的這一番哭窮,說實話,我是有一些意外的。
但是畢竟,對她的情況,有些不了解,我不想置予一詞,免得她說我偏袒伍勝男。
“我說紅梅,你說這話的時候,到底有沒有摸著你的良心啊,你自已說,這麼久以來,你陪的貴客還少嗎?說沒錢,還不是你自已給花了,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上一次托一個歐洲那邊的客人給你代購了十幾萬的東西。”說話是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