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著那些錢,不恨眼前這個男人,畢竟男人嘛誰不是下身思考的動物,我恨的是造成這一切把我家毀了的劉驕楊,隻要我蘇以淺活著,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
但眼前,我攥著錢沒離開他房間。
“還不走。”許朗慢裏斯條穿襯衫,回頭很嫌棄的看我一眼,動作挺住。
我橫了心,掐的手心疼,“我???能不能跟你借些錢。”
許朗笑了,事不關己的笑,最後一層外套穿上,坐沙發上依舊翹著二郎腿兒,“我不想借。”
我特麼真的被逼的沒辦法了,腦子裏一直回蕩著我姑母一家在窗台晃蕩就是不肯幫我一把的場景,還有我哥,生病以來除了哭無能為力的表情。
我跪在許朗麵前,我說我真的走投無路了,雖然我知道咱倆沒什麼關係,您犯不著幫忙,但我真的求您幫幫我,不管讓我幹什麼都行。
許朗還是一幅見怪不怪冷傲的表情,端起茶幾上的紅酒抿了一口,又勾起那抹冷笑,“當真什麼都行?”
我說什麼都行,隻有你借給我錢。
其實我心裏想的是,隻要是能把我媽和我哥病治好,我充其量把自己賣給許朗,那是真的那天實在走投無路還不起錢,就當我是個大騙子騙了許朗,我指定會從高樓上跳下去,畢竟人死賬爛。
“多少錢,自己填。”許朗從錢包裏掏出一張支票,甩我麵前。
這輩子第一次覺得錢真特麼的是個好東西,我見到支票之後,心裏狠狠的舒了口氣,看許朗也不那麼討厭了。
“畢竟咱這是交易,話我得說前頭,這錢不是白給你的。”
“二十萬,睡一個月,五十萬,睡半年,而且我不希望下一次,你在床上伺候我的技術隻限於死豬一樣躺著。”
我連忙點頭,我屈辱的說我技術一定會很好的,許總您放心,我保證伺候的您特別舒服。
錢到手,我拿著支票就要離開許朗房間。
許朗長胳膊一下子將房門給關了,身體將我壓在門後,冷眉冷眼,呼出來的氣兒都是冷的。我稍稍抬頭看他。
他臉離我特別緊,壓迫感十足,“我怎麼就會輕易相信你個小丫頭,萬一你拿錢跑了呢。”
“跑的了和尚跑步了廟,許總,我?????'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朗嘴巴堵上,手順著我衣領摸索進去,我不敢掙紮,他是金主兒,惹怒了他,我一分錢別想拿到手。
“你總得壓在我這兒點兒什麼吧。”
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許朗抱著扔到床上。他特別猴急的撕開我襯衣,整個人都撲上來。
開始做運動。
我毀了的三觀繼續崩塌,這家夥到底一天幾次才能滿足,要像這樣,還沒等債還完,估計我得累死。
“別亂動,沒胸沒屁股沒臉蛋兒,最起碼得聽話一些,不然像你這樣的女人,我懶得包養。”
包養?!這特麼就是傳說中的包養?
我身體顫了一下。然後隨著他的節奏輕輕顫動。
一晃眼已然下午,他還在睡覺,我已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將要離開的時候,下意識看了下被我毀壞的那顆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