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雲聽後笑容更甚。
“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命了。”
“丞相不好了!”
林浩遠剛想出口說兩句,一旁的小兵匆匆來到了他的麵前,神色慌張。
“何事如此驚慌。”林浩遠有些不滿的皺著英眉,瞪了瞪那打攪他的小兵。
“丞相,咱們包圍皇宮的那些精兵,都被江湖上的影組給滅了!”
小兵話一說出口,林浩遠險些從馬背上摔下去,不敢置信的伸手拎起小兵的衣領再次重複:“你剛才說什麼?”
“丞相,咱們包圍皇宮的那些精兵,都被江湖上的。。。”
“嘭!”
小兵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林浩遠被扔了出去,當即吐了一口鮮血,城牆上的冷雲看到這番景象,笑容更加明媚起來,明知故問的調侃道:“我們的右相這是怎麼了生那麼大的氣。”
這個時候林浩遠再去看冷雲,卻覺得這個女人陰險狡詐至極,那臉上的笑容也不如開始的百媚眾生,隻讓他心裏頭膽寒,咬了咬牙冷哼了一聲:“卑鄙小人!我林浩遠一定會再回來的!”
“回來?右相以為今天來到這裏還能走得了嗎?”
“四年前我冷雲本來就要親手滅了你,沒想到那個時候讓你跑了。”
“你殺了軒轅燁的時候可曾想過自己的結果麼?”
“林浩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冷雲的最後一句話,如同環繞在黑夜中的厲鬼,又如同閻王殿中索命的羅煞,讓林浩遠真正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恐懼。
林誌遠到最後都沒有死,也終於知道了冷雲最後一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也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陰暗的天牢中永遠都充斥著濃濃的血腥味,而至從林誌遠入住以後,這血腥味越發的濃鬱起來。
“丞相大人,太後特地將剛剛進貢的上學血人參賜給你,趕快乘熱喝了吧。”嬤嬤手中端著一碗血人參熬製的湯藥遞了上去,臉上卻已經麻木,沒有一絲情緒。
“我不會喝的!拿著這個滾出去!”
“喲,丞相大人這樣老奴可不好交代啊,如果丞相大人執意不喝的話,那老奴隻好費點心了。”嬤嬤說完上前一步,用力扳開了林浩遠的嘴,一碗濃濃的血色湯藥全部被灌了下去。
“丞相大人好好休息,老奴明天會再來看你的。”說完,嬤嬤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天牢。
“冷雲你這個毒婦放本相出去!!求求你,皇帝的位置我不要了,求你讓我死吧~~”
與天牢不相符合的是,牢中有一個巨大的木桶,裏麵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浩遠,桶的周圍發出陣陣惡臭,走近一看發現桶裏麵滿是血水,林浩遠赤#裸著身體被綁住泡在血水中,仔細一看會發現血水中不斷有黑色的物體遊來遊去。
而這樣東西不是其他,是經過吸血越來越大的水蛭,林誌遠日夜被那些水蛭鑽進身體內吸血,不管再怎麼吸血,他的血總是流不完,因為冷雲總是會把一些珍貴的補血聖品拿給他享用,以至於到現在一日日的感受水蛭在體內遊蕩的惡心感覺,卻死不掉又活不成,真正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族人,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好像生命的鬧鍾一樣,我們五個的命運,是不是要從這一刻起開始改寫?我們是不是就要死在這裏,並且還要受著這什麼狗屁的火刑?
“你們退開一些,本族長來施法!”隻見下麵的族長大人一聲喝令,本來已經退開的族人們,再次往後退。
被押在高高的柴堆上的我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下麵的動靜,什麼也做不了,這種無能為力,甚至不能左右自己生命的無奈,實在是不好受。談什麼拯救別人?現在的我們,連自身都難保。
而冷雲,並沒有真正的當上了皇帝,而是將皇帝的位置傳給了自己的兒子軒轅龍,軒轅龍今年才三歲多,事實上,就算冷雲不當這個皇帝,身為太後也要為軒轅龍處理國事,軒轅龍年齡尚小,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做江山社稷。
軒轅龍稱帝,冷雲幹政,這些大臣們都看在眼中,相對於林浩遠的悲慘下場他們絲毫不為所懼。
一個臣子逆反尚造不成大波浪,若是所有臣子一同反抗,就意味著事情遠遠沒有那麼簡單了。
朝堂之上三歲小皇帝身邊,坐著冷雲,她雙眸似水,卻帶著陰沉的冰冷氣息,似乎能看透一切一般。
著一襲暗色鳳紋錦衣委地,一頭青絲梳成了宮廷所規矩的婦人鬢,額間點著一枚朱紅色印記,散出淡淡的嗜血光芒,峨眉淡掃,麵上不施粉黛,不足傾城,卻讓人挪不開眼睛。頸間一枚版戒項鏈,是軒轅燁留下來的唯一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