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羞不已,用我的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妄圖把那些羞人的聲音全部攔在我的齒關處,顧亦初卻沒準備放過我,加重了手上的速度與力道,一次次擊潰我的防線,更多的聲音從我的喉嚨中溢出來。
“怎麼這麼容易有反應,嗯?”
我心中微微一慌,顧亦初冷如尖刺的話就鋪頭蓋臉而來,他嘲諷道:“果真夠賤!”
顧亦初一條腿擠進了我的雙腿間,頂開我的腿,然後重重的闖了進來,力道毫無溫柔可言,我痛得叫了一聲,他低頭吻住我的兩片唇,腰身前刺的動作卻絲毫不減,依舊是在折磨我。
一次又一次,他把我折疊成各種形狀,在我的耳邊,用他那低沉的嗓音和我說話,他說:
“賤人!咬得我真緊。”
“坐我上麵,你來動。”
“再來一次。”
我發軟的身子在顧亦初的折騰下變換著姿勢,他的動作粗魯,我被他弄得一點力氣也沒有,渾身酸痛到好像被車碾過,雙腿打著顫。
在顧亦初最後結束的那一次,我腦中的意識隻剩下他滾燙的淋灑。
這一晚,我精疲力盡,如死了一般...
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伸手一摸早沒了顧亦初的溫度,心沒由來的有了落寞感,與他結婚這麼久,他還從未在這張床上過過夜。
我收起失落感起床,我的身上還是有顧亦初留下的痕跡。
連著三天,顧亦初都大約晚上八點左右就回來了,把我壓在床上,沙發上,牆壁上,用多種高難度的動作對我進行高強度的身體開發,我那不爭氣的身子一次次的潰敗在他的猛力下。
然——
不論晚上我與顧亦初到底有多深層次的交流,天亮之後我還是沒能感受到他的體溫,我甚至一度懷疑每晚與我廝磨的那人不是他,而是我做的一個春夢。
我洗漱後煮好雞湯,剛打開門就看見打扮得一臉嬌豔模樣貴婦範十足的譚明珠在大院門口等我。
我極度不想和譚明珠有交集,我腳步一後退,譚明珠發現了我,“喲,攀上了顧家的高枝,就不準備認我這個媽了,是吧。”
譚明珠嗓音尖銳刻薄,說出的話也難聽入耳,她何曾把我當過女兒看。
我給譚明珠打開了大院的門,她的身子瞬的就擠了進來,毒辣的目光掃過我手上提著的兩個保溫盒,冷冷的嗤笑了一聲,她說:“談談吧。”
我沒少受譚明珠的罪,心裏多少怕她,我不想和她談,但她再對我不好,終究還是長輩,不能直接撕臉,我平和道:“秦媽等著我送飯,我回來再談行不行。”
能拖就拖,拖著拖著,或許就不用談了。
譚明珠眯眼,“是給那老不死的送還是給顧亦初送?葉安萌,我看走眼了,沒想到你這麼厲害,不知道到底是給亦初下了什麼迷魂藥,把他弄得五迷三道的。”
對此,我是不讚同譚明珠的話的,她這句話完全不成立,我什麼時候把顧亦初弄得五迷三道了?
再者,我倒是真想有個迷魂藥什麼的,讓顧亦初的心思全放在我身上。
我說:“阿初是成年人,他有自己的思想,他做的任何事情全是他自己的選擇,旁的人,何必幹涉。”
“好一張利嘴,這麼能說會道。”譚明珠冷笑,“但是葉安萌,你別忘了,你這葉少奶奶的身份是你從安清手裏搶走的,她可是你妹妹啊,你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來,你就不怕遭報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