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初發泄完,猛的從我的身上起身,縈繞在我鼻尖的屬於他好聞的氣味也撤去,他往距離飄窗邊的椅子上一坐,抽了一根煙,夾在他食指和中指的中間,慢慢抬起,含在嘴唇上,他口袋裏的打火機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弧度,丟在了我的手邊,他說:“幫我點。”
我的身子僵了僵,把打火機握在手中,慢慢走了過去。
哢嗒,哢嗒,哢嗒,哢嗒!
連著四次後,我才將打火機點著,顧亦初就著我手中的火光湊了腦袋過來,煙被點燃,他狠吸了一口,後背往椅子上一躺,夾在手指上的香煙正在冒著白煙,他虛虛的夾著,要掉不掉。
今日的顧亦初有些反常,我問:“阿初,你怎麼了?”
突而,顧亦初從椅子上坐起身,手拽上了我的手腕把我一個前扯,扯進了他的懷抱中,“這兩天沒來醫院,是不是跟你的梁學長混一起?他弄得你舒服嗎?”
顧亦初又說起梁慕池的事,我宛如遭受了巨大的侮辱,我說:“我跟梁慕池是清白的!”
顧亦初鬆開我,“最好不是!”
譚明珠的手中拿捏著秦媽的命,可真當我決定為救秦媽而舍棄顧亦初的時候,我舍不得,舍不得...
我深愛著眼前的男人那麼多年,才跟他的婚姻維係了幾個月而已,我問他:“阿初,我有事想求你,幫我個忙。”
顧亦初決然:“你有資格跟我提嗎?”
是啊,沒有!
我是顧亦初的什麼人,哪有什麼資格跟他提要求呢?眼下,我除卻聽從譚明珠外,真的無路可走了,我內心掙紮許久,哽咽著,說:“阿初,我們...離婚吧。”
“你說什麼?!”
顧亦初箍緊了我的腰,那力道幾乎要把我的腰骨勒斷,他糅雜著濃濃的怒意。
我克製著哭泣的衝動,輕鬆一笑,順著顧亦初的話,說:“我膩了,不想繼續這段婚姻了,而且,原本和你結婚的人也不是我,是葉安清,如今她回來了,本不該屬於我的東西,我還是不拿了。”
“難得你有自知之明!”
顧亦初猛然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了那張椅子上,他帶著決冽的淡漠與狠厲,他手中燃著的煙頭在他剛才的飛撲動作中甩在了椅子上,未滅。
皮質的椅子被燃著的煙頭燙出了一個小洞,在刺鼻的濃烈煙味中還夾了布料燒焦的難聞味道。
顧亦初一手箍著我的脖子,另外一手去扯我的睡裙,“你想離婚然後跟你的梁學長在一起是不是?我告訴你,你妄想!!”
撕拉——
我的睡裙在顧亦初的掌下撕得粉碎。
我慌了,怕了,“阿初,不要...不要,你放開我。”
顧亦初渾身散發著嚴寒:“現在給老子裝什麼貞節烈女,你躺我身下的時候不是叫得歡嗎?”
顧亦初死死的壓著我,手抓過還未滅的煙頭,將有火星的一處燙在我的肩頭上。
啊!
皮膚上傳來的燒焦灼熱之感令我驚聲尖叫,“阿初,阿初,好痛...”
眼淚流下,旋即而來的是顧亦初撕裂我的痛感,他闖入的強勢痛得我的眼珠徒然增大,“顧亦初,你瘋了,你快出去!”
這一次,又是不顧我幹澀的闖入,勇猛而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