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來的充實感讓我喟歎一聲,這一聲落入了顧亦初的耳,他狠狠的用了力給了我一記深刺,“弄得你很舒服是吧,嗯?”
顧亦初掐著我脖子的力道很重,隻需他再用力一分就能直接把我掐死在床上。
我死死咬著牙,看著顧亦初,“顧亦初,你到底行不行,你給我動快一點,讓我爽了,我就和你離婚!”
“賤人!”
顧亦初加快了速度,也加重了力道。
“再快一點,快一點,最好把我弄死!”
“如你所願!”
我和顧亦初,心頭都攥著一股子的氣,誰也不服輸,誰也不服誰。
顧亦初一遍又一遍的在我的身上聳動著,我忘情的媚叫,雙腿纏著他的腰,手指穿入他的短發抱著他的腦袋,瘋狂的纏綿著。
這一夜的抵死交纏是那般的瘋狂,明明說好是最後一次,顧亦初卻要了我兩次,差點沒把我撕成兩半。
兩次的瘋狂過後,顧亦初穿上衣服離開了,留下我孤單一人麵對這吃人的黑暗。
我輕手輕腳的從床上爬起身,找到了被顧亦初丟在床邊腳下的離婚協議書,在簽名欄上寫下“葉安萌”的兩個大字,放在了床頭櫃上,用他的手機壓著。
“阿初,葉安清的事真的和我無關,不過現在好像也不重要了,你解脫了,我放你走。”
但願後會無期,自此,兩人便可不再痛苦。
我走出裏屋才發現外麵狂風大作,沉灰灰的天幕被大雨覆蓋,我毫不在意的一笑,衝進了雨幕中。
因著下雨,街道上的行人與車輛比平時少了很多,我站在街角上攔了許久的出租車始終沒辦法打到一輛,我的全身早就被大雨濕透,刺骨的寒冷令我瑟瑟發抖。
可,身體上的冷又如何比得過我心底裏的冷呢。
猶記得我為顧亦初披上婚紗的那一天,我以為我無限的靠近幸福,我和他當著眾多親友的麵許下諾言,卻隻有我一個人當了真。
結婚以來,即便顧亦初對我漠不關心,但我從未想過要離開他,無數次熬不下去的時刻,我咬牙忍著,總告訴自己不要灰心,再扛一扛就過去了。
我決定放他歸去。
我身上的溫度慢慢流逝,視線變得模糊不清,腳步愈發的重,呲啦一聲,我的身側忽然停下了一輛車。
是顧亦初的車。
說實話,在看到顧亦初的車的那一刻,我的心底是欣喜的,早已經心灰意冷的心好似又觸碰到了一絲絲希望的暖光。
緊接著,我雙眼一黑,倒在了馬路邊上,最後的意識是顧亦初把我打橫抱起塞進車裏,聽見他不悅的說:“真是麻煩!”
是啊,我在顧亦初的心裏,可不就是愛惹麻煩的女人嗎?我從未讓他順心過。
我腦袋昏沉,醒來的時候睡在一張大床上,身上早沒了冷涼之感,我努力的睜開眼環視了一圈所在的地方,是我住的臥室。
我又回來了。
我的手撐著床坐起身,看見飄窗前站著顧亦初,微微張了張嘴,喊他:“阿初...”
顧亦初聽見我的聲音,轉過身,他雙手抄兜的走了過來,站在我的麵前,他高大的倒影把我兜住,令我心尖顫了顫,他盡是鄙夷的看著我,“你怎麼不幹脆直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