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裝修完離了半年,兩人便搬進了新家。
畢竟原來的房子空間太,等寶寶出生後,三個人住實在不合適。
李不言和程佳三人早便回到了家。
由於程佳要喂母乳,李不言就自己拿著垃圾下樓去扔了。
回來的時候,李不言剛好碰到了蘇寒祁。
兩人對視一眼,相對無言。誰也沒搭理誰。
等李不言進羚梯後,看到蘇寒祁也進來了。
李不言心中警鈴拉響。
怎麼回事?他跟進來幹什麼?這來這麼久,也沒見過他,不大可能是這的住戶吧?
不慌,或許他有朋友住這,他有可能是來找朋友的。
不慌,不慌!
李不言心中這樣安慰著自己,心中對蘇寒祁的防備卻是沒有減輕。
李不言按了自己樓層的數字後,看到旁邊的蘇寒祁隻是看了一眼後卻毫無動靜,直直地站在那裏。
怎麼回事?他怎麼不按?難道也是去這一層?
壓下心中的疑惑,李不言隻能逼迫自己不要看他,盯著電梯上升的數字。
電梯中就她們兩人,此刻兩人都不話,讓整個氣氛靜默而尷尬了起來。
看到到了那層後,李不言鬆了口氣。
終於到了。
李不言走出後,向自己家走去。
而蘇寒祁出來後,跟在了李不言後麵不遠的距離,腳步不慢不快,臉上沒什麼表情。
而李不言聽到後麵的腳步聲,猛地緊張起來。
她這層這個方向隻有兩戶人家。一戶是她,另一戶好像一直是對年輕夫婦住,前麵半年前好像還在裝修來著。
那他為什麼跟著我來這邊?
這個死變態!!
李不言生氣地握緊拳頭,轉身往蘇寒祁肚子打去。右腿也不含糊,腳下生風,直接向蘇寒祁甩去。
蘇寒祁被李不言這突然的動作一驚,反應迅速地作出防守。
大手包住李不言的拳頭後,蘇寒祁躲開了李不言的腳。
從和她碰麵到她按數字,再看她往這邊走,蘇寒祁早已猜到她可能是這邊的住戶。
但蘇寒祁並不知道這個方向拐去,隻有兩個戶主。
一直以來他都是讓兩個助理一起管理這個房子的事,倒是他第一次過來這邊。
“每次麵都動手動腳。這位姐,請問我得罪過你嗎?”蘇寒祁皺著眉質問。他好像並沒做什麼,怎麼這個女瘋子每次都和他過不去。
得罪?哈,他得罪?這個在車上向女生伸出鹹豬手的變態和老娘得罪?用這副斯文敗類的形象是想騙誰?
李不言在心裏瘋狂吐槽。被鉗製住的手不安分地掙紮起來,卻是掙脫不開。
這該死的鹹豬手!!
李不言幾次都掙脫不開,憤怒之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地低頭咬了下去。
在蘇寒祁沒反應過來時,在他手背留下一排牙印。
蘇寒祁鬆開李不言的手,另一隻手推開李不言的頭。
蘇寒祁低頭看著手背上的一排發紫的牙印,額頭青筋暴跳,臉如墨色,周身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李不言看到他這樣,防備地閃開到2米遠的距離。
看到她這樣,蘇寒祁神情有些恍惚。
她這樣的姿勢,真像我的言言……
逼迫自己清醒些,蘇寒祁左手鉗製住李不言的右手,右手掐著李不言的腮部。
“吧,為什麼每次都這樣這樣針對我?”蘇寒祁陰沉著臉,仿佛得不到一個法就不走開的樣子。
“裏澤鍋,裏澤鍋病態,跨發海窩…(你這個,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
腮部被掐的有些發疼,李不言用左手拍打著他掐自己腮部的手。
盡管李不言的話很模糊,但絲毫沒影響蘇寒祁聽懂。
“變態?我做了什麼讓你我是變態?”蘇寒祁冷著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