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放開我!爸爸…爸爸!”胤臻畢竟還,相比趙陽傑,他要懂的人情世故更少些,自然看不懂大人臉上的神情。
蘇寒祁走後李不言便帶著孩子們回了家,陪他們午睡。
下午將孩子們送到學校後,李不言便去了醫院。
備好一些水果,李不言便提著果籃到醫院看樣陸毅烊。
“哪裏痛嗎?”李不言將水果放好,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擔憂地看著陸毅烊。
陸毅烊的臉色相對於上午已經好多了,現在正輸著營養液,一張剛毅英俊的臉正失神地在想著什麼。
聽到李不言的話,他才從思緒中分離出來。那雙狐狸眼看向李不言,眉眼清晰,輪廓立體分明,渾身散發著男子漢的英氣。
他這張臉是有別於蘇寒祁的英俊,麥色的皮膚散發著健康的顏色,英氣的臉帶著些禁欲,俊美中又不失剛氣。
他身上自帶的威嚴高潔不可褻瀆,不同於蘇寒祁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氣質,他身上的氣質讓人舒服親近。
“你來了…”看著李不言清新脫俗的臉,對上李不言清麗瀲灩的眼睛,他一本正經地打著招呼。
可能是長期生活在嚴肅有紀的生活中,也可能是他自身性格的原因,李不言發現她好像真的沒見過他效果,給饒感覺就是比較清冷、難以捉摸。
“吃水果嗎?”李不言拿過水果籃,看著他額前碎發下的眼睛認真地問。
他搖了搖頭,看著李不言,長長的睫毛垂下遮擋了視線,語氣有些低啞,“對不起。”
看著他一向清冷中的眼睛染上歉意,李不言一愣,不明白他為什麼道歉。“什麼?”
“那個潑你硫酸的人,突然死了,線索斷了。不能查到原因了。抱歉…”陸毅烊著,眉頭皺得都能夾死一隻蚊子,似是想到什麼般,狐狸眼中眼眸一暗。
聽到是這個原因,李不言倒是不介意地擺了擺手,淺笑著。“我該謝謝你呢,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都毀容了。不必道歉的。”
可能是職責問題,犯人突然死了,陸毅烊心中總不是滋味。
下午的時候,李不言打電話讓左一來幫忙,畢竟陸毅烊洗澡之類的她一個女生也不合適,所幸這次終於打通羚話。
看到左一的時侯,李不言差點沒認出來。不過是一兩的功夫,左一這家夥胡子拉碴的,衣服似乎也是之前見到的那套,看起來邋裏邋遢的。
“你…這是做什麼去了?”李不言看著他這頹廢的樣子,有些好奇。
上次要他也是邋裏邋遢像乞丐一樣地回來,現在他的外觀上要比上次幹淨多了。可精神上,這次可比上次精神頭看著還比差的感覺。
左一也不回答李不言的問題,就是頂著一副疲憊至極的臉,擺了擺手,也不知道是讓她別提了還是什麼意思。
李不言打量著他,猶豫了下,試探性地問,“照顧他你可以嗎?你看起來狀態不太好啊…”
重重地歎了口氣,左一幽怨地看了眼李不言,薄唇動了動,最終又抿了起來啥也沒。
“我來吧,你回去接臻寶他們吧。看老鄉對你多好,你要記得我的好啊。”左一似乎是不怎麼願意提他這兩的經曆,躲避著李不言打量的視線,裝出以前那樣漫不經心,實際上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心情還是亂糟糟的。
現在的他其實十分鬱悶糾結,他怎麼也想不到會發生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