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了你的智商,能真傻麼?”
我媽聽我這麼說,總算笑了一下。
其實沒有人知道,其實自趙毅出事後,我便一直在暗中調查那個叫HANBI的人。因為我感覺,方瑤和這個人脫不了關係。
而我記得方瑤是與蘇做唇齶裂修複手術的醫生推薦的,這個世界上雖然有巧合,但在這件事上我更相信是有蓄謀的設計,所以那個醫生和HANBI很可能也有聯係。
我給那個醫生打過跨洋電話,以想探病為由找他要方瑤的聯係方式。他說方瑤和他是大學同學,隻是認識交情並不深,前些日子同學聚會時才聽人說方瑤辭職和搬家了,下落不明。
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他語氣還算平穩,聽起來不像撒謊。
我便問他既然交情不深為何會介紹我去。
他可能以為我懷疑他從中抽成,便說方瑤在這個領域的確算是厲害的人物,才會介紹我去的,他並沒有從中拿好處。
他應該是生氣了,我便道了歉,找了個借口便掛了電話。
這條路走不通,我隻能換條路走,我決定去探視白銘安。
其實我原本不打算去探視的,倒不是有多恨他,而是他出事後他媽媽憤怒的把一切過錯都推到了我身上。
她罵我是狐狸精,說我害了她兒子。甚至在她和我媽共同的圈子裏詆毀我和我媽,說我媽當年不檢點的生下我,如今女兒又步她後塵。三嫁三離,膝下的孩子還說不準的哪一任的。
我媽護女心切,那麼優雅的她為了我不惜在公眾場合與白銘安的媽媽大打出手。而這事兒也在她們的圈子裏流傳,那些富太太也是兩邊安慰,我媽索性退出了那個圈子,懶得和她們聯係了。
我媽因我蒙羞,我本該離白銘安遠遠的,但為了不讓身邊的人再受傷,我還是硬著頭皮去見了他。
意料之外的,白銘安不願意見我。我連續申請了兩次,他都拒絕了,在我打算申請第三次時,出差歸來的蘇嶸生徑直走進我辦公室,杵著桌子問我:“你是不是在調查HANBI?”
他的眼裏,有著等待我回答的急切,卻沒有些許的柔情。
說不難受是假的,但我還是把那抹情緒隱了去,斬釘截鐵的說:“沒有。”
蘇嶸生笑了一下,又笑了一下,但卻隻是唇部動作的微微拉伸,臉上的寒意甚至又盛了幾分。“瀾清,我知道你在查,但你從此刻開始就必須停止現在在做的事。”
見隱瞞不住,我索性承認:“我是在調查,你會知道,難道是因為你也在查?”
他的眼微微閉了一下,算是默認。我又說:“你既然可以查,那我有何不可?你這段時間那麼冷落我,不就是覺得趙毅是我害死的麼?那我就要把幕後的人揪出來,看看到時候能不能換得你的原諒!”
他似乎被我狠厲的態度嚇到了,有些憤怒的說:“你這是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