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路邊,是一輛低調的奔馳,看來方才車裏的動靜吸引到了其他人。
沈如念嚇得往唐哲那邊縮了縮身子,軟香在懷,唐哲的大掌抓上了那處柔軟,用力掐了下,如想象中的聽到了女人的一聲喘叫。
“怎麼,還想再來一次?”
頭搖成了撥浪鼓,眸子裏還帶著淺淺的示意無辜的看向男人,臉上的祈求是真實的。
車外的人還沒有離開,嬉笑著拍著窗言道:“嗬哥們,當兄弟也快活快活啊。”
寒光在男人眼底聚起,垂眸看著窩在自己懷裏嚇得抖了抖的沈如念,嘴角扯出輕狂的笑意。
“害怕了?”
好在有車窗,車外的人看不見車內,但是車內的沈如念清楚的看到了趴在車窗上瞪大了眼想要一覽春光的男人,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口的黃牙。
沈如念覺得更可怕了,揪住男人的衣服乖乖的點了點頭。
自己愛了五年的陳揚都能為了自身利益將自己出賣,她實在是沒有自信能夠讓唐哲過自己。
萬一他想要那樣做了,自己被丟個外麵喝醉的流浪漢,她這輩子都毀了。
“聽著,”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幽邃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以後你隻能服侍我一個人。”
“嗯嗯。”
就當是為了唐哲能趕緊啟動車子,她一眼都不想多看外麵那個惡心的男人。
拿過自己純黑色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打開車門,一腳踹開礙事的男人,在那個男人抬眸之前狠狠的甩上了車門。
情緒還需要在尋找一個足夠的發泄口,而這個男人那句輕佻的話成功激起了他的暴動因子,他的女人,誰都別想肖想。
沈如念看著車外發生的一幕,一開始她還以為唐哲要為她出氣呢,可後來看著他落拳的速度越來越快,隱約覺得男人更像是在發泄情緒。
看來自己還是沒有讓他滿意呢?
第二天一早沈如念接到了白落的電話,她仔細辨別著手機那端傳來的聲音,竟然她在機場了。
昨晚被男人那樣一鬧,差點忘記了正事。雖然說她不是什麼善人,可她並不想看著白落的這段感情無疾而終,而她鬱鬱寡歡的離開。
真相她答應過宋勤守口如瓶,但並不意味著她沒有別的告訴白落自己和宋勤的所謂的關係。
雖然她不想,可是這個幫除了唐哲沒有人能幫自己。
早飯做好端起了臥室,男人已經醒了,坐起身靠著床頭,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線條八塊腹肌和人魚線,門口端著飯菜的女人慌亂的不知道把眼睛放到哪裏。
跳的猛烈的心髒泄露了沈如念的情緒,大清早的男色,她沒出息的怦然心動了。
“你起了?”
這話問的真多餘,她都在這邊窺伺他的男色有段時間了好嗎?
唐哲勾起嘴角,托腮看著她,“有事求我?”
一晚上過去,他的情緒已經調整好了,多少對她和顏悅色了些。
沈如念低頭看著自己手裏的東西,有那麼明顯嗎?
床上有了動靜,男人掀開被子大咧咧的下床,沈如念的目光被吸引過去,手抖了,端著的盤子發出輕微的聲響。
“呐,那可是你賄賂我的東西,別灑了。”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使勁低著頭,好像那樣就能把方才看到的一幕忘記一樣。
等到唐哲換了衣服,女人還傻傻的站在那裏,頭發被整個盤起,露出的脖頸是可疑的紅暈。
他是該誇獎一下她,純情嗎?這樣的她,跟那個該死的背後人又有什麼聯係呢?
長腿邁到沙發那邊坐下,敲了敲了桌麵,“不打算給我吃嗎?”
有些教訓一次就夠了,方才男人那威武的地方讓她心有餘悸,現在男人讓她過去了,她慫,真慫了。
餘光掃到一邊的矮桌上,計上心頭,幾步過去,彎腰,放下托盤,轉身,抬腳……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度呢?”
腳顫危危的收了回來,手指的身前不安分的動著,怎麼辦,怎麼辦?
“沈如念。”
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他語調的代表著什麼情緒她還是多少了解的。生氣了,因為……
欲求不滿?
對峙下去的結果於自己無益,她撅著嘴轉身把東西拿了過去。
他伸手去接,掌心滑過她的手指,有絲絲異樣。
“你是在勾引我?”
“才沒有,我隻是……”
沈如念應該慶幸,兩個人之間隔了一張桌子,不然她極有可能羊入虎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