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刀尖上舔血多年的男人,骨子裏淌著的自然是冷酷的血。手上微微用力就將白柔摔倒了穿上,吐了口吐沫,罵道:“晦氣。”
留下幫她是逼不得已,可現在已經背離了初衷。那個人的指令,是借白柔的手讓沈如念吃點苦頭,而自己隻不過需要推波助瀾罷了。
可誰承想白柔這個女人會這麼蠢,一開始的買家知道了沈如念和唐哲的關係還找上門理論。結果就被找過來的沈威廉遇到了,再然後,白柔擔心事情暴露,追了出去。
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她竟然天真的以為沈威廉會聽她所謂的懺悔。在她驅車再一次追上去的時候,他跳上了她的車慫恿著她踩下了油門。
既然毀不了沈如念,對她弟弟下手也算是“功勞”一件吧,對於那個人,也算是有了拿的出手的交待。
隻不過為了給白柔善後,柳蕭也是引起了來自唐哲和鬼王的雙重追查,弄得自己現在離開都成了問題。
那邊的歸期眼看要到了,他是絕對不能逾期的,所以哪裏還有管白柔的死活。
“不行,你不可以不管我,是你讓我撞人的,是你……”
最後的一線生機若也沒了,白柔知道自己將墜入無止境的深淵無處可逃,受盡折磨。
見識過了唐哲對沈如念的在乎,白柔知道,自己一旦被抓了,入獄事小,她怕的是生不如死。
爬起來不管不顧的扯上男人的衣領,如同一隻處在幹涸之地的魚,渴望最後的甘霖。
“你別給我得寸進尺。”
“啪――”
巴掌應聲落下白柔狼狽的趴在了床沿,大口呼吸,手裏還是抓住了男人的身上的一點布料。
人被逼到一定的絕境,深埋的劣根性將展露無遺。現如今,她能用的隻有……
“求你,不要丟下我。”
她慢慢坐了起來,楚楚可憐的看著轉身的男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之後滿是諷刺的一聲“呲啦”。
柳蕭轉過身的
時候白柔的上身已經暴露在他的視線裏,目光瞬間變得火熱。
這個女人,的確有讓男人為之著迷的身姿。
見男人穩如泰山的麵色上滑過一絲情欲,白柔知道自己有救了。
她走下床,將身上僅剩的衣服全部脫下,高昂起頭顱,作出一副“白天鵝”的姿態,試圖喚起男人骨子裏的欲獸。
喉嚨不可抑製的翻滾了一下,柳蕭將自己邁出去的腳收回,眸子一點點浸染上光芒。
“不錯,你還有點用。”
柳蕭上前擁住了白柔美麗的胴體,帶著厚繭的手滑過她光滑的後背,襲上她肥美的翹臀,然後找到了能讓自己沉淪的深陷。
嘴落在她那雙高聳挺立的驕傲上,發出愉悅的破碎聲,在光滑細膩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個記號,任意的索取。
很快,屋子裏傳來男女馳騁的快感尖叫聲。
白柔看了一眼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將頭埋進了被子裏,流出了滾燙的淚。
事到如今,她該慶幸,自己至少還有點籌碼。曾經讓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終於派上了最大的用場。
腦海裏還是不可抑製的浮現了那道身影,卻又變得模糊。
他現在如何了,是不是有了沈如念的“回心轉意”,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啊……”
身下的刺痛逼她收回了思緒,柳蕭的身子狠狠在她體內挺了挺,然後拽上了她的頭發。
白柔對上柳蕭帶著恐怖之色的目光,身子狠狠抖了一下。
“跟我做專心點,不然……”
帶著威脅性的兩下落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火辣辣的刺激讓她不得不專心迎合男人的動作,在他身下淪為“奴妓”。
當刺眼的陽光灑進屋子裏時,白柔動了動自己的身子,屋子裏早就沒有了男人的身影。不過,他在走之前答應了,他會回來。
不堪,惡心,反胃,種種情緒齊齊湧上心頭,讓白柔深陷其中。
可至少她能活下來了,苟活也是活,活著才會有希望。
時至如今,看向窗外染上涼意的風景,白柔突然發現,自己對沈如念的恨和芥蒂慢慢放下了。
因為這一次,她認了,她輸的徹頭徹尾。
記憶裏,跟沈如念認識似乎也是這樣涼爽的天氣,那個時候,沈如念已經是大家眼裏的“女學霸”,走到哪裏都有關注點。
而自己呢,一直不聞不問,就算是認識的人,都會叫自己沈如念的好朋友――白柔。
本來自卑的自己越來越討厭這樣的“區別對待”,有些想法生出,慢慢變得畸形。
再後來,沈如念和陳揚走到了一起,而自己在與陳揚的接觸中,慢慢的迷失了自我,一步步走過歲月,釀成今天這樣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