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門都是唐哲開的,她這是選擇性失明嗎?
沈如念擔心安冉再說出語不驚人不休的話,給她指了指一邊的唐哲,結果,下一秒安冉哭的更慘了。
“不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這麼帥的哥怎麼了會有這麼挫的兄弟啊……”
想想自己還跟白宋宇睡在一張床上,安冉覺得從頭到腳的惡寒,心裏太不平衡了。
“你個死女人,胡說八道什麼呢。”
白宋宇一把將安冉拽到自己身邊,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清自己這張迷倒萬千少女的俊臉,“我醜,你哪隻眼睛看見了?”
“我看不見,因為已經瞎了。”
安冉推開白宋宇,恢複了冷清的氣質,將自己袖口的褶皺撫平,朝沈如念笑了笑,“上班時間到了,我要先走了,小念念,記得不要遲到啊。”
“已經遲到了。”
唐哲走過來,胳膊隨意的搭在沈如念的肩膀上,麵色微沉,“所以現在去公司不覺得有點晚嗎?”
安冉好像很快接受了沈如念男友的這個認知,瞧了唐哲一眼,“我是經理,我可以罩著小念念的。”
咋舌朝著沈如念拋了個媚眼,當著唐哲的麵調戲,她要是個男人,早就“死”了。
“你是真傻啊,我哥在,用得著你嗎?”
安冉聽到這話好像有些不悅,她出來了琅城,看得出這套房子的價位,加上對白宋宇一星半點的了解,以為眼前的唐哲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公子哥。
“小念念,你要記住,女人不是菟絲子,要依附男人才能生活。女人,應該有四自己當然事業。戀人會分手,父母會有離開的那天,朋友有的時候也會經不住考驗,所以,事業這個籌碼,你必須牢牢握在手裏。”
心裏的某個地方突然就解封了一樣,其實有了過去,沈如念一直這樣想的,不然她不會成為更好的自己。
“小冉冉,我都記在著了。”
看著沈如念心口的位置,安冉滿意的笑了,最後深深看了唐哲一眼,話是對沈如念說的,“還有,在這世界上,寧願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嘴。”
看著轉身瀟灑離去的安冉,沈如念頗有感觸的歎了口氣。昨晚的暢談,她知道安冉剛剛經曆過情傷,所以才對這個世界有些偏激了。可是她知道,安冉是個好姑娘,至少心是好的。
“不是,這個瘋女人,還沒有醒酒吧?”
白宋宇從昨天開始就諸事不順,合著安冉就是他的瘟神啊。“不是,哥,你從哪裏弄得這個女人啊?”
“不許你這麼說小冉冉啊,”沈如念看了白宋宇一眼,“我還沒有吃飽呢,你們慢慢聊。”
唐哲的視線一直在安冉離開的方向,等沈如念走進去後,往前邁了幾步,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這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
“啊,她哪不簡單了?”
“一個晚上而已,她跟念念投緣的過於巧合。”
“這個我知道,昨晚她喝醉了說過,自己男朋友劈腿了她妹妹,所以……”
白宋宇偷偷打量了唐哲一眼,將那句“同病相憐”咽了回去。
“安冉……”
下午,沈如念打算補覺來著,可她剛走到房間門口,就看到男人跟了上來。看著那張偌大的席夢思的床,沈如念深吸一口氣,“我還想看會電視呢。”
說完,快步走下了樓梯,視男人為洪水猛獸啊。唐哲站在樓梯上看著傻裏傻氣的她,抿唇不語,最後進了臥室,沒多久出來又進了廚房。
剛打開電腦,牙風查到的資料就傳了過來。
“哥,這個女人的過去是一片空白,現在能知道的,就是她收養的了一個女兒姚青青,是最近一段時間到的琅城。”
“沒有過去,有意思了。”
“是,我用了特殊手段都沒有成功,隻能說有人故意把這些隱瞞了。”
“嗯,派人盯著她,我想會有第三次見麵的。”
“明白,還有,我綜合了白柔家路段所有的監控,有一個重大發現。”
照片發了過來,唐哲看著屏幕上的男人,眯起了眸子。
“這個人是歐洲雷家的人,曾經是雇傭兵,我懷疑,是他在背後做了一切。”
“不,不會是他。”
唐哲點了點屏幕上男人的眉心,“我想他隻是一顆棋子罷了,他背後的人,才是我要找的。”
“好,我已經全程進行緊密監視了,一有風吹草動,會……”
“不必,放長線,釣大魚。”
莫斯對那個人在中國安的一步好棋,可是已經廢了。那個人一定會按捺不住的,他似乎越來越期待這場博弈了。
“你再辛苦一點,查一下唐氏新到任的公關部經理,這是李瑋峰從國外挖回來的人,我擔心不夠幹淨。”
“好。”
合上電腦,男人一步步走到窗邊,看著給工人修剪整齊的草坪,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