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醜聞,你也威脅不到禹末鄉。”孟小白看著她的眼睛,堅定的說。
“是嗎?”淩雪向前走了一步,附在孟小白的耳邊,小聲的說:“我知道你的所有過去,不過,不知道禹末鄉知不知道……”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孟小白雖然有點心虛,卻還是裝作一臉鎮定的模樣。
“是嗎?”淩雪冷笑了一聲,說:“你聽說,你去墨爾本是因為在國內混不下去了,對嗎?”
“淩雪,你真的愛禹末鄉嗎?”孟小白看到淩雪目的性那麼強,不禁有些懷疑她的動機。
“當然,我當然愛他,不然我怎麼會想要和他結婚呢?”淩雪的話讓孟小白心裏更加的不踏實了。
“不,你一定有目的,隻是我還不知道而已。”孟小白堅定的說。
“那你說說,我會有什麼目的呢?”淩雪笑著問道。
“你並沒有失去做母親的權利,對嗎?”孟小白輕聲的問。
“哼,孟小白,人不要太聰明了,容惹上殺身之禍……”說完,淩雪重重的摔上了門,把孟小白關在了門外。
巨大的聲響吵醒了屋裏還在睡覺的禹末鄉,他翻了個身,下意識的去抱身邊的孟小白,卻發現那半邊床榻已經冰涼。
“小白,小白?”禹末鄉平躺在床上,喚了兩聲她的名字。
很快,客廳裏傳來了腳步聲,聽到腳步聲已經走進了臥室,閉著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說:“過來,給我一個甜甜的起床吻。”
淩雪笑著走到床邊,看著禹末鄉一臉期待的模樣,慢慢的坐在床邊,俯下身子,吻住了禹末鄉溫柔的唇瓣。
嘴唇上傳來了陌生的溫度,禹末鄉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女人不是孟小白,他睜開眼睛,看到麵前的淩雪,用力的推開她,眼睛裏是嫌棄和憤怒。
“你怎麼在這兒?小白呢?”禹末鄉冷漠的問。
“她走了。”淩雪決定無論如何都要讓禹末鄉對孟小白死心。“她說祝我們幸福。”
“不可能,小白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淩雪,我知道你是什麼人,你到底用什麼辦法把小白逼走的!”禹末鄉大聲的質問道。
“天地良心,我什麼都沒有做啊。”淩雪一臉委屈的說。
“不可能,小白昨晚不是這樣說的,你肯定背地裏說了什麼話,不然,她怎麼可能悄悄的離開!”禹末鄉說著,從床上爬了起來,快步向客廳走去。
“禹末鄉!”淩雪突然衝過去,抱住了禹末鄉的胳膊,淚水說流就流。
“你這是幹什麼?”禹末鄉緊蹙眉頭,看著淩雪,一臉疑惑的問。
“人家明明沒有把你放在心裏,你還要上趕子去追嗎?”淩雪大聲的說,“你的尊嚴呢?你的驕傲呢?”
“你不懂。”禹末鄉說著,甩開了淩雪的胳膊,繼續向門口走去。
“別忘了,我們已經算是有婚約了,三天以後,就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了,你要所有的人都看我們的笑話嗎?”淩雪的話讓禹末鄉不自覺的停住了腳步。
“三天……”禹末鄉小聲的重複著。
“對,隻是三天,三天以後,我淩雪就是你禹末鄉真正的老婆了。”淩雪接著說。“這個結果,不論你是接受,還是不接受,都已經不重要了。你和孟小白,隻能做這些見不到人的事情。”
“淩雪,我愛的是孟小白。”禹末鄉看著淩雪,希望她可以結束這場注定不幸福的婚姻。
“沒關係,如果你願意讓孟小白背上難聽的罪名,我也可以試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像昨晚一樣。”淩雪不經意的露出了凶狠的一麵。
禹末鄉半眯著眼睛,心裏對淩雪好像有了新的認識。
“隨你吧。”禹末鄉擺了擺手,重新回到了臥室,“我該去上班了,你是不是也應該離開了。”
“好。”淩雪看到禹末鄉不在抗拒,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轉身關上的臥室的門。
孟小白穿著單薄的衣服從禹末鄉的公寓走出來,她已經無處可去了,走在清晨的大街上,微風習習,空氣中飄來了泥土的芬芳,就在她站在路邊不知所措的時候,一輛熟悉的汽車停在了她的麵前……
聽到關門的聲音,禹末鄉悄悄的打開臥室門,確定淩雪離開以後,拿出手機撥打著孟小白的電話,可是手機的鈴聲從臥室傳來,這下,他是找不到孟小白了。
思來想去,禹末鄉撥通了母親忘憂的電話。
“喂?”電話裏傳來了母親慵懶的聲音。
“媽,你知道小白去哪了嗎?”禹末鄉著急的問道。
“不知道啊,我這兒才從醫院出來,哪裏會知道小白的下落啊。”忘憂平靜的說,“昨天你不是把小白帶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