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她不得不真相了。恐怕就算她不想來,有一天,禹末鄉也會想方設法的將她“拐”來吧?她就說嘛,要是學校有這麼一個好地方,怎麼就沒有幾個人知道呢?原來,這地方是被他霸占了!
她一直以為,天樓應該是空蕩蕩的,可是她眼前這個天樓卻好像草坪一樣,鋪滿了綠色的草尖兒,還有一條二尺寬的鵝卵石子路。除了樹著一堵一掌寬、一米四高的欄杆外,在欄杆的內側還細心的貼上了一層白色瓷磚,這種白瓷初看上去與貼在欄杆外麵的很像,但事實上,裏麵這一層瓷磚卻是那種經過特殊處理,可以種植植物的那種瓷磚。裏麵看零亂,卻十分有美感的種植著一些矮小的薄荷類水生植物。
看到這些東西時,孟小白有點驚訝。她忽然想起,貌似偵探社也是在樓頂吧?難道,這裏也是禹末鄉的“秘密基地”?!
對了,剛剛站到天樓的那扇門前,禹末鄉可是熟悉的掏出鑰匙,打開了那扇平時一直封閉著的門的。這個地方因為沒有外人上來過,根本不為眾人所知;而天樓的地勢又是如此之高,站在其他建築物的樓頂上也根本看不到天樓上有什麼東西,所以說,別人一直不知道天樓已經被改造成小型的花園了嗎?
孟小白再望了望其他建築物的樓頂,好像被改造過的樓頂,就隻有天樓以及偵探社所在的樓頂吧?難道,這裏之所以被改造是因為禹末鄉?
到也是,禹末鄉的身份如此神秘,想要悄然的改造什麼樓頂,應該不是難事吧?孟小白忽然覺得,她與他之間的距離還真是遠呢。
“怎麼了?你不餓嗎?”禹末鄉見她站在欄杆旁邊,老半天都沒有過來吃飯的跡象,道。
“哦,我忘了。”孟小白笑笑,沒有說什麼。
不過,禹末鄉卻不想放過這個獨處的機會,道:“以前你還沒有來學校的時候,這裏就是我午休的主要地點之一。我很喜歡這裏,很安心,不會有人打攪我看書。”
孟小白停下了夾菜的手,道:“那你為什麼後來不上來了?”
“因為你來了啊。”禹末鄉說得是如此的理所當然,就好像本應如此一般,道,“一直都想帶你上來,誰知道,一直拖到了現在。木屋裏有床有沙發,以後你可以躺在床上睡午覺,不用再趴在桌子上了,對身體不好……”至於他,根本沒有睡午覺的時候。
他需要學習的東西那麼多,總覺得時間不夠用,哪裏會舍得睡午覺呢?反正,隻要晚上睡足了六個半小時,不午睡也沒什麼關係,多年的習慣是不那麼容易就改了的。
才這樣想,禹末鄉的身體就已經脫了鞋,掀開被子,躲到了她的身邊。因為這間小木屋一直都是他午睡的地點,不管他有沒有在這裏睡過,都會有人在晚上的時間潛入這裏,將這裏收拾一新。而這床被子,自然是他從來沒有睡過的。
他聞著身邊孟小白的氣息,忽然覺得,他似乎也有點困了(又一個心理作用的娃)。嗯,呆會兒給“暗衛”發條短信,讓“暗衛”將這條被子帶回公寓,換到他床上去。
迷迷糊糊的,孟小白感覺,她怎麼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綁住了四肢,怎麼動也動不了了?
她睜開眸子,禹末鄉熟睡的樣子一下子就映入了她的瞳孔。他幹淨的短碎發並沒有因為他在睡覺而顯得零亂,整齊的樣子,可以看得出來,他睡覺的習慣一定很好。曾經清晰的映著她的樣子的眼眸輕閉著,流線型的瓊鼻,粉紅色棱唇……
孟小白的視線停留在這張棱唇上,視線變得熾熱起來。她想起昨天晚上,這張唇曾霸道的將她壓在牆上,有些氣急敗壞的咬過被別人咬過的痕跡,硬是將別人留下的痕跡洗去,還霸道的宣布:“你是我的。”
是的,她是他的。此時此刻,她是他的。在這段感情沒有結束前,她將會一直是他的。
她走著神,忽然感覺到她的唇被什麼東西貼住了,猛然回過神來,撞進了那雙深邃的藍色眼眸中。她看到,那雙神秘的像大海一樣的藍色眼眸裏,清晰的映著一個有些吃驚的她。
他的眸子似乎笑了起來,哪著一隻手托在了她的腦後,一隻手摟在她的腰上,深深的吻住了她。
“嗚嗚……”禹末鄉……
孟小白忽然間不知道是應該拒絕,還是接受。或許,是還沒有睡醒吧,夢裏的感覺太醉人,讓她在他的懷裏忘記了掙紮。
一直到她的肩上有了些許涼意,他滾燙的唇落到她的肩頭,他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濃重的喘著氣,一雙眸子亮得像下了一片藍色的雪一般,就那麼定定的望著她,微笑著:“我很高興,你沒有拒絕我。”